意。
秦南君捏着他的脸,“兄台,你是从哪得出的这个结论?”
“那时候凌氏集团腹背受敌,optimus被拉下水,我要对付的可不只是一个欧阳辉,还有一个孙家,还有一个错把爷爷恨死的凌新宇。偏偏那时候……你知道了父母的死因,小悟又过来闹,我知道自己留不住你,也知道你不可能还若无其事的留在我身边。”
“孙衾即便进了监狱,也关不了几年,那男人心眼太小,也太过嚣张,难保私底下他不会去伤害你,更何况孙家一直和黑道有牵扯,如果他们真有意对付你,我能做什么?”
“我打也打不过人家,也没有分身术或者瞬间移动之类的东西,我唯一能做到就是让最靠谱,最有力量的人去保护你,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觉得值得。”
“而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没有错,虽然没有顾及到小悟和那个叫毕胜的女孩儿,但我也已经尽力了。那几年,至少你可以尽情的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很好不是吗?”
“……”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你还要我说什么?再说也只是会显得我自己小家子气,会显得我自己不懂事……”
南君话音的愤慨中还带着些许鼻音……
像是,哭了?
凌爵低头,抬起她的下巴,她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对上他……
“怎么了?这样也哭?”
南君吸了吸鼻子,双手一伸,搂过他的腰,脸紧紧的贴在他怀里,没再吭声。
凌爵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以前可没这么感性……
凌爵不由轻笑,这样的她也很好,会让他觉得掏心掏肺也是值得。
南君闭着眼睛,心里早就感动坏了,她以为他已经为她做的够多了,却不料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的地方,为她做了更多。
如果不是胥何西告诉她,他是不是打算就此不提。
夜渐渐深了,大chuang上的一男一女以最亲密的姿势入睡。
兴许,还会在梦中相遇。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入了秋。
小凌沁好像长高了一点,白非往凌家跑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频繁了。
黑露面的次数也多了,以至于和三天两头也往凌家跑的胥氏夫夫“偶遇”的次数也多了。
然……
不再是面红耳赤的争论,不再是剑拔弩张的互瞪。
有时,黑还会主动邀请胥何西下棋,即便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