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奶奶握着秦南君的手，看着她的神情从未有过的紧张……
秦南君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南君……没关系，你就实话实说，告诉你婆婆昨天晚上你……”
“女的。”秦南君深吸口气，看向王淑说道。
“啪”……
秦南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王淑已经站了起来，一沓照片扔到她脸上，“女的？！秦南君，你是不是以为凌家人都是傻瓜？”
“……”
她只觉得脸被甩的有点疼，睁开眼睛看向散落在她身上的照片，一时间……全身血液都仿若凝住般。
颤抖的手指拿起散落在身上的照片，她静默的看着……一张又一张。
从她进入西林酒店，进电梯，站在总统套房前和宋厉晟面对面……
再到床上的各种……
就连她衣衫不整的从套房里出来，也有。
“秦南君，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王淑一声呵斥！整个客厅都仿佛抖了一抖……
“你们派人跟踪我……”
“……”奶奶握着她手臂的手松了，秦南君转头，只见奶奶的眼泪掉了下来，她失望和心痛的表情让秦南君心头一紧……
“奶奶，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王淑好笑的看着她，“都拍到这个尺度，你还想否认？”
秦南君闭了闭眼，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每一张照片都是实实在在……她做过的事情，如果她说，这些人会信么？
“南君啊，你也别怪我和你大伯，凌家是郁城的鼎盛豪门，一点差池都错不得，还好是被我和你大伯撞见，如果被别人抓住了这个把柄，那才真的是……”
华莹没有说完，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秦南君扯了扯嘴角，原来是他们……
既然是不小心撞见，那只能说是她……运气不好了。
她起身，“如果我硬要否认呢？”
“啪”——
又是一个巴掌，华莹几乎用尽了全力，狠狠扫向秦南君的脸，火辣辣的一记，秦南君回过头看向她，半边脸已经通红通红。
“我承认我确实去了这个地方，也确实……如照片所看到的这样……但——”秦南君还想解释，却在对上凌爵冰冷的目光后，哽住了喉。
她知道，再多的解释，都没有意义了。
没有人会信，凌新瑞和华莹是有备而来，王淑根本看不惯她，凌啸天估计也不会再要一个不洁的孙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