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地把五年级到初三的所有课本都扫描了一遍。
干什么呢?她要跳级!她可不打算每天坐在小学生的教室里,跟那些奶牙都没褪干净的小屁孩们一起读书。
自己都是个多少年的老怪物了,再每天坐在这样的课堂上,和一堆小朋友玩翻花绳、跳皮筋,学简单的加减乘除,她得崩。
反正原主在这时期的成绩还挺优秀,跳个级……似乎……算了,实在不行就给校长洗洗脑好了。
每一段时期的课本内容都会有所更改,所以她得提前来把这些书扫一遍。免得跳级考试的时候“崴脚”。
弄完之后,冷凌再翻出窗户,关好插销,去找关爸爸了。
“你怎么来了?草打好了?这么快?”
关爸看到小女儿来了,停下手里砍柴的动作,有些奇怪地问道。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快了?
冷凌蹦蹦哒哒跳上水渠的渠邦,拿过关爸手里的斧头,就往他正在砍的、那棵柳树的枝杈上砍去。
一边回道:“找到片草很多的地方,我个子矮,当然割得快。又不像爸你,蹲在地上割草,又慢又累。”
本地人说的打草,其实就是用镰刀割那些几乎贴在地面的蒲公英、苦苦草。
那些草里饱含着鸡、鸭、鹅、兔喜欢吃的浓浓浆汁。就是割起来比较辛苦。它们太矮了,长得还不太大。
关爸身高一米八五,膝盖关节还不太好,每天割那些玩意儿其实挺受罪的。
原主有经常去帮忙,以至于都养成了习惯。关爸没了之后,家也没了,她再没养过什么家畜,可一看到那些草,手还是会觉得很痒痒。几十年都这样。
后来流行人去吃了,她才偶尔去割上一些。
“你把斧头给我,别拿着什么都想玩,当心伤着自己。我快点砍完,我们快点回家,一会儿你还要上学去呢。”
关爸听到小女儿说得有道理,欣慰地笑了笑,眼看她拿着斧头去砍树杈,忙不迭地就要阻止。
早年间,水渠道的内里,都种着两排杨柳树,外面再打上渠邦,能有效地防止水土流失。
现在,这些杨柳树都长得很粗壮了。原主经常会跑到这样的树上去玩、去荡秋千,或者去睡觉。反正它们也都不是太高,还特别阴凉。
只是后来这些树都被砍光了,渠道也都变成了防渗渠。渠邦上也光洁溜溜的勉强长几根芦苇。
原主是没搞懂过这是什么原理。是嫌渠水渗到地下了吗?还是嫌树啊草啊花儿啊的喝得水太多?
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