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容易。

如兰略一迟疑，道：“其实，当日我家小姐骗了你，我们不是顾家的人，我们是丁府的人。我家小姐是丁府的五小姐，丁慕晴……咦，你刚刚说晴晴，你已经知道我家小姐的身份?“

姜允修轻轻点头，如兰接着说：“当日，我和国主情投意合，小姐放我之时就说与我结拜为姐妹，小姐姓丁，我是她姐姐，自然也姓丁。”

姜允修摇头，手指向完颜越道：“不对，他喜欢的人明明是丁慕晴，怎么会变成是你?当日他明明是为了晴晴不惜以身犯险，才与我订下十年之约……“

如兰脸一红，道：“没想到少爷连这个也知道。当日确实是我一厢情愿喜欢国主，小姐也放我追随国主。可如今，小姐已经命陨，而我与国主也日久生情……”

姜允修双目圆睁，道：“你说什么?“

如兰，轻声道：“我与国主日久生情……”

姜允修大喝一声，道：“不是！你是说，你是说，晴晴她已经……已经……”他一直说着“已经”二字，却没有办法再说出后面的话。他的全身不可遏制的抖动着，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越来越小，因为他背对着我，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他的声音却有了哽咽之意。

完颜越适时的站了出来，站在了姜允修和如兰中间，道：“原来，大将军是要来找丁慕晴?你说我抢了一个人，我还一直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当日我到那里的时候，晴儿早已经死了，我带回来的根本只是尸体而巳。如兰一直求我去救晴儿，我虽然心里早已经放下了她，但毕竟相识一场，也不想她被大将军带回去落得一个官婢的下场，所以才前去救援，但到了之后才发现已经晚了。我想把她带回来好好安葬，才带回了她的尸体。“

姜允修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完颜越又慢慢说道：“不知道大将军此时为何又来找晴儿?当**亲手杀了她，虽说是有皇命在身，身不由己我也十分明白，但到底你和她也曾有过一段情，大将军为了建功立业杀了她，倒也是枭雄所为。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谁知道这万骨里面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人呢?“

姜允修的喉咙一点怪响，“咳”的一声，半晌，他只是哑着声音道：“她的坟在哪里?“

“就在宫外东边不远，你若想去，明日我派人带你去。”完颜越回答得很快。

姜允修摇头道：“坟上可有立碑?若有，我自己去便可。”

完颜越点头道：“当然有立，就是晴儿的名字。我不想她做无名的女鬼。出宫往东五里便是，坟前种有几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