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英微笑着开口道“适才我观那孩子似乎对手弩感触良多,于是我一时兴起,便考问起来,哪曾想………………”
随着黄月英的叙述,诸葛亮面色上满意之意越来越浓,到最后已经完全是一副高兴的样子。
看着夫君如此神态,黄月英微笑着开口说道“此子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韬略,也算十分难得,依我之见,夫君不如收了这个弟子,悉心培养,以求将来可继衣钵传承。”
听到夫人的话语,诸葛亮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笑话道“莫非夫人也看好此子?如是那样,我岂不是夺了夫人爱徒?”
诸葛亮调侃的语气任谁都听的出,夫妻二人似乎也经常如此,只见黄月英不介意的说道;“夫君说笑了,想此子爱好什么咱们还不确定又如何因材施教?再说,切不说我之技艺他肯学不学,单就说拜一女子为师,就不是谁能接受的了的,如夫君收了这个弟子,到时候咱们夫妇谁教什么,还不是看他爱好而言?”
黄月英话语说的恳切至极,容不得诸葛亮不重视,只见诸葛亮想了想后,才说道“此子品性还需观察几日,如到时此子品德具佳,再说此事也不着急。”
还需观察几日?听完诸葛亮的话语,黄月英不由疑惑起来,但是才智非凡的她在沉思了一下,还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要知道,韩罡来到这茅庐也有三月有余了,要说诸葛亮如此谨慎之人,并没有在意,而是任由韩罡呆在这里,谁能相信?从韩罡身体完全康复那日,诸葛亮没有将之送走,就完全可以看出去中端倪。
“恐怕还是那孩子面带早夭之相的原因吧!过几日,水镜先生就要回来了,精通相术的他也许能详细的解释此子奇异的面相,哎!可怜如此美玉。竟要蒙尘啊!”
二人都是才智过人的人物,虽然话语之间没有点明要害,却也多多少少猜到的原因,场面为之一静。
半晌过后,只听诸葛亮宽慰道:“夫人不必过于伤感,想那少年虽然面带早夭之相,但是去印堂天灵处,却是生机昂然,想必加以时日,面相上定有改善的。”
似乎被诸葛亮的话语所动,黄月英勉强笑道:“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