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惊人，只要是自己看过的东西那都不可能忘记得了，所以现在出现这样的一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己根本没有看过与眼前的这一块石头的大师的资料，另外一种就是这根本不是人为的。

对于前者，方明觉得虽然有可能，但毕竟可能性比较小，在发现自己拥有过人的记忆力之后，他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阅读和古董有关的种种资料上，这段时间下来读过的已经非常的多，特别是历代有名的雕刻大师更加是在重点的关注之中，不可能遗漏的——除非是眼前的这个石头虽然是大师所为但却是不见于记载的。

民间多高手，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的，这也是一种可能……

“方明，这石头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

看到方明愣愣的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去的样子，孙国华忍不住开口问了起来。

“这个……不好说。”

方明惊醒过来，犹豫了一下之后却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而他的这一句话却是把郑柏给吓了一跳。

“啊，方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不知道？”

郑柏认识方明的时间不短了，哪一次方明在鉴定古董的时候不是手到擒来的？现在竟然说出“不好说”的话来，这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事情啊！所以他马上就吓了一跳。

看到郑柏这样子，方明不由得笑了一下，说：“郑老，我是人，不是神，总不可能是什么都知道的吧？再说了，就算是神应该也是有不知道的事情的。

“嘿嘿嘿！”

郑柏也有一点不太好意思，自己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一点，也在这不正常了一点，“你我还真的是从来也没有听到你说过这样的话，所以……哈！！！！！”

“看来我日后很有必要要懂装作不懂才行，要不你们对我的期望太高了，这样不好，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一点。”

方明摇了摇头，他知道郑柏这样的反应和自己平时表现得实在是太好了有关。

这道理就像是一个人次次都考一百分，却突然之间有一次考了九十九分却是让人震惊的是一样的。

“方明，这石头，你觉得是人工的雕刻又或者是自然的鬼斧神工？”

孙国华听到方明的话，眉头也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方明也不知道？那……这事情看来是很难办了，自己要找什么人来弄清楚这件事情？

总不可能是发动自己的关系，满天下去给自己找人吧？

“这个……还是不好说……”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方明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