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麻烦，但是，却是有很多的好处的，第一，因为那钱是投资到国外去的，那样一来，对辆是没有多少的冲击的，这一点其实是很重要的，其实，这是最好的选择，物资如果通过东成街来运作我们的资金，其实这个问题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大量的资金的投入，一定会影响辆的市场，就算是古董市场也是一样，绝对是会带来古董价格的上升，那个时候，一定会引起注意的，现在在方明的计划之下，资金是通过一定的方式运作之后投放到国外的市场，风险其实是更加小的。第二，这样的一个计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国家做贡献，我想一旦是有人想要说话，看在这个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如此一来，我们的风险就更加低了。”

“没有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王天点了点头，他知道钟石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事实就是如此，方明的这个方式其实对自己是非常有好处的，“我们之前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方式？非得要得到东成街不成？还差一点弄出不可收拾的大动静来了。”

摇了摇头，钟石却是不同意王天的这一句话，“古董这个行业，我们不太熟悉，但是，方明不一样，他是这方面的高手，而且我知道他前段时间是出国了的，特别是从这一次他们即将要举行的展览之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一定是有庞大的回收古董的计划，所以才需要和我们合作，要不就算是凭刘含烟还有司空哲他们，也能够解决问题的了。现在之所以要我们参与，只能证明这个计划一定是巨大无比的。同时，我们之所以没有办法直接进行这样的计划，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海外的适合的渠道，也许是说就算是挥着大把的钱，也买不到好东西，又或者是买下来的东西的价值远比我们付出的钱多，那样一来其实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方明，我相信他之前的那一次出国，已经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也只有这样的，他才会对我们手上的钱动心了。”

“嗯。”

王天并没有想得如此的详细，但是此时钟石一说，他发现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其实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他还真的是在想自己在这个事情上是不是能够把方明给撇开来操作，此时听钟石一分析，却发现这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虽然自己运作的是洗钱，但是那些个大爷也不愿意眼看着自己的钱大幅度地缩水，因此如果自己不懂行，跑到拍卖会上乱扔钱高价买古董，那这乐子可就大了。光是从这一点上来说，自己就得和方明这样的人来合作。

“这确实是一个没有办法拒绝的提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