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感。
而无意之中“帮助”水银针法突破了的无赖,在回家之后,就出了事。
“今天真是晦气,碰到那么个眼睛贼的贱丫头,不但识破了我,居然还拿金针扎我。痛死老子了!”
老头一路跑回家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中的木条凳上,拍着腿大骂。
先他一步回来的老太婆,倒碗热水递给他,安慰道:“现在还疼吗?咱们今天是撞上硬茬子了,依我看,那丫头肯定是个会医的,瞧那金针使的,啧啧。”
“滚一边儿去!咱们的买卖没做成,你个臭老婆子还夸她?!就算她是大夫又如何?咱们也不是没碰上过大夫,结果人家咋做的?那贱丫头咋做的?”
老头刚伸手接过水碗,听自家老婆子这么说,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伸脚踹了她一下,骂骂咧咧后,仰起脖子“咕咚咚”地把水灌下,感觉有点烫,就又想骂人。
老头的儿子,一个中年壮汉此时从屋里走出来,接过话头道:“爹说得对。以前碰到的大夫,顶多就是当场要求验看,咱们闪了也就是了。那个贱丫头手太狠,识破不揭破的道理都不懂,硬扎了爹三针。”
说着,走到老头近前问了句:“爹你还好吧?家里就你的武艺最高强,能及时躲过马蹄,你可要撑住。”
“老子没事!疼过了那股子劲儿就好了。心黑的贱丫头,别再让我碰上!
你也是,白长那么大个个子,不好好习武,只知道花钱!
老婆子,赶紧再拿个小皮囊出来,装上早晨剩下的那点儿鸡血,我这身衣服刚好也不用换了,咱们再出去找头肥羊弄点银子。不能白杀只鸡,得找补回来。”
老太婆应了一声,回屋寻了个备用的小皮囊出来,壮汉也进了厨房端出剩下的鸡血,放在老头身前的木桌上,准备灌装。
老头看着他俩的动作,忽然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涨得他整个脑袋剧痛无比。
而眼前,不再是他的老婆子和儿子,是尸山血海,是战鼓雷雷、金器交鸣。
许许多多的人在拿着兵器打架,有两个人提着弯刀朝着他就砍来。
他左突右闪,可脑袋上还是被划拉了一下,好疼,他发了疯般地反击。
用手抓、用嘴咬,一口一口地,把敌人的血肉咬下来。
耳边仿佛有人在唤他,是谁呢?听不清。
为什么要叫他?是要下地狱的时候带上自己吗?不,他不要!
他抗拒着,用力撕咬着,而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