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发型、青瘀的嘴角、沾了灰的衣衫、以及这副气极败坏的样子。忽而笑了。
“我打你,是想打清醒你。以前,我也和你一样瞧不起女人,因为,始终有太多的女人,一看到我们就两眼放光,不懂廉耻、不知分寸。
然后,东方姑娘不一样。她看我的第一眼,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
我用言语相激,令她在一众鄙夷、嘲讽的目光中现身,她却大大方方、面不改色。
之后更是在大堂之上,亲自验尸!
丝毫没有常人对尸体的避讳,且有着对逝者极其的尊重。
面对骸骨,冷静睿智,面对案件现场,抽丝剥茧。
她可以因为喜欢金雕,追出十几日的路程,也可以因为我的怠慢,与我针锋相对……”
“行了,你别说了!我懂了,你就是喜欢上她了,对吧?
想不到,自小就讨厌女人的你,为了远离女子,自散克妻谣言的你,居然也会喜欢上一个女人!你要早告诉我,我也不会对她动手了。”
欧阳仲锦使劲拍拍衣摆,他要早告诉自己,也就不会打这场架了,真是晦气!
他不知道,他说出的话,令司寇继昭如遭五雷轰顶,头脑一片空白。
喜欢她?喜欢她,喜欢她!
如惊雷在一遍遍地滚动。
欧阳仲锦抬眼看见他呆若木鸡、嘴角大张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放声大笑。
“哈哈哈,司寇继昭,你也有今天!
原来你喜欢上了别人,自己还不知道啊?哈哈哈,你这呆头鹅的样子好好笑啊。
难怪你一听她出事就跟我动手,难怪你总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地,跟我说起她的事,呵呵,司寇继昭,问过你自己的心了吗?”
真是越看越好笑,越想越好笑。看他背了个克妻之名要怎么办?
遂又想到自己,笑容渐渐敛了。
他喜欢的人,不能娶,司寇继昭现在喜欢上了一个仵作,更没法娶。
真是难兄难弟啊。
一时有些后悔不该戳破这层窗户纸,他抬手搭上司寇继昭的肩膀道:
“继昭兄,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那就是开了个玩笑。你司寇继昭是什么人啊?克妻的昭阎王啊,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呢?我……”
司寇继昭被他一搭,回过魂来。
他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一旦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给予了肯定。
不再纠结和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