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称之为「人」的存在在那战斗。

一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手提着一个印着半朽世界树徽章的长条箱子，而在他身边，是一柄柄光剑悬浮，如同高达里的浮游炮，又如鬼泣三中，维吉尔拿着的幻影剑。

路明非更倾向于维吉尔多一点，因为这个勉强被称之为「人」的家伙，龙化程度比在死侍群中杀戮的楚子航还离谱。

浑身包裹着的鳞甲已经破开了衣服，在身体外边形成一副铠甲，漠然的黄金童冰冷无比，漠视着眼前的一切。

围绕在他身边的光剑如同鬼魅般在半径十米范围内不断出现，又不断消失。

可在他面前，明明一个敌人都没有，亦或者说，他的敌人无处不在！

站在边缘的旁观者角度，路明非能明显看到，有一道白色魅影在这个半径十米的光剑攻击范围内不断闪转腾挪，击溃一柄光剑，就有另一柄光剑生成，与他搏杀。

在这两个存在的战场内，到处洒满了死侍的残肢断臂。

路明非这才明白为什么楚子航这边的战场死侍会那么多，跟杀不完一样。

因为他

们是被赶过来的，作为奥丁的追随者，他们本该为王前驱，杀掉任何冲撞神的敌人。

但显然能够冲撞神的，只能是另一位神，或者跟神同位格的存在，那不是他们能加入的战场。

擦着即伤，碰上必死的领域，逼着他们不得不围在外面。在楚子航带着路明非和芬格尔冲进来后，才有了他们的用武之地。

而路明非也意识到，这个鬼魅的极有可能就是楚子航口中的北欧主神奥丁。而他这鬼魅般的速度像极了路明非见过的一种言灵，言灵·时间零！

这是大一第一学期，在校园内配合校长昂热狙杀康斯坦丁时，昂热释放的言灵。

这个言灵能够拉长释放者在身体技能和感官上对时间流速的感知，达到类似相对静止的状态，在这样的领域里，除非你的血统与释放者同级或者更高，不然就是一只待宰羔羊。

路明非依靠着自身血统优势，看清了奥丁的动作，但他知道自己无法抵抗来自奥丁的任何一次攻击。

但有人做到了，如果这个使用幻影剑追杀奥丁的家伙能够称之为人的话。

路明非呆呆站在原地，看着工厂内的两个战场，手足无措。

「芬格尔，咱们这哪是小强和苍蝇闯进蜘蛛网啊，咱们这是进了盘丝洞啊！」

「何止，还刚好赶上了百目道人和蜘蛛精起内讧呢！」

芬格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