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信徒是应该主动维护的……暗杀、绑架、恐吓、勒索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们做了就可以了不应该让孙先生来承担责任吧?”
王亚樵闻言拍了拍巴掌,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听耀如兄一眼,兄弟顿有茅塞顿开之感。”他沉默了一下,又郑重地对常瑞青说:“耀如兄,不知道兄弟的力量能做些什么?是不是要兄弟出手去除掉福建督军李厚基呢?”
“不需要。”常瑞青摆了摆手:“…区区一个李厚基兄弟还有〖革〗命党的人足够除掉他了!小弟想和九光兄一起奋斗的,其实是发展〖中〗国的工会力量!九光兄可是上海劳工界当之无愧的领袖人物,劳工的力量可是不容小觑的,那个统治俄国三百多年的罗曼诺夫王朝不就是被俄国工人阶级的暴动给推翻了吗?”
王亚樵点点头完全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是上海安徽劳工总会的领导人,上海滩上安徽籍的码头工人、黄包车夫大多都是这个“劳工总会”的成员,而gcd或是其他什么社会主义政党,可都是以劳工为其立党基础的!
“耀如兄想怎么干?”思索了片刻,王亚樵沉声发问道。
“九光兄加入〖中〗国gcd(筹备中),专门负责上海的工人〖运〗动。
安徽劳工总会改组为中华上海劳工总会,接受〖中〗国gcd所属的劳工组织〖中〗国赤色工会的领导。”常瑞青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斟酌用词:“每个月,赤色工会都会拔下两万块大洋的经费用于上海劳工总会的运营,当然,赤色工会也会派干部来参加上海劳工总会的工作。此外赤色旅和中g都会在上海劳工中招募成员,进行宣传,九光兄也要全力配合!”说完这番话,我们的常大〖革〗命家,就笑吟吟地瞧着王亚樵,等着对方肯定的答复。
在他想来〖中〗国gcd现在怎么说都已经在筹备中了,既然gcd有了,那怎么能没有工会和工人〖运〗动呢?可是工会和工人〖运〗动要怎么个搞法他却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虽然他在前世也是工会成员,每个月都按时交会费(直接从工资卡里划走了)但是却从来没听说过工会搞过什么工人〖运〗动来着……估计这样和谐的工会在民国是没有什么市场的。至于民国的工会应该怎么个搞法?说实在的,常瑞青是两眼一抹黑,他的那帮保定同学也同样一窍不通,就算是北大的那两位大教授,恐怕也不知道怎么去领导工人闹〖革〗命吧?既然自己这边没有工人〖运〗动的人才,那就不如收购,呃,是收编一个现成的工会吧!后世财大气粗的跨国公司好像经常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