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小舞表演了一个空爪碎白刃,之后就把小舞扔到了程四平脑袋上,呵呵,自行脑补吧……
言归正传,在这五人四马走到城门的时候,问题来了,这个年代进城可都是要有官碟这类的物件,来证明自己的身份的,显然李辰岚是不可能有这东西的,而且大正朝一向治军严禁,没有兵部的调令,任何军职人员是不可以四处走动的,更何况在这附近刚刚发生了叛乱的时候,士卒的神经都绷成了弦。
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瘦小汉子,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三个穿着铠甲的军官,这个奇异的组合可就惊动了驻守的小校,不一时他们就被三十多个士兵团团围住。
一个小校紧张兮兮的分开士兵走了进来,看着程四平和那俩个偏将身上的铠甲,眼睛不自然的一缩,小跑几步来到程四平近前,站得笔直行了个军礼,大声说道:“卑职刘方头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来我丹溪城有何公务,还请大人出示文书,嗝……”
这刘方头前面表现中规中矩,却在马上要说完的时候,打了一个酒嗝,把老程熏得直皱眉,这要放平时老程早就上去给他一巴掌了,但是现在情况特殊,身负皇命出京平叛的堂堂定国公被人劫持,这真是太丢人了,传出去让他这张老脸往哪放!
程四平向他身侧的一位偏将使了一个眼色,那偏将心领神会,从甲页下拿出一枚令牌,在刘方头的眼前一划而过:“我等奉密令出京行事,汝切莫张扬出去,若非持白虎卫令牌前来询问,切不可透露半分,如若此行遇到半分差池,这可便是你的干系,汝可知道厉害?”
这名叫做刘方头的小校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虽没有看清令牌的具体字样,但那上边的金色包边却清楚的告诉他,眼前这几个人来自京师驻军,再一听到白虎军团几字,哪里还敢耽搁,点头入捣蒜一般将几人让进城里,要知道,统领白虎卫的那位国公爷,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
直到李辰岚等人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刘方头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解散了士兵,并对他身边一个没有离开的兵卒问道:“三儿,那个官爷说的啥啊,我光顾害怕了,没听全,一会告诉那张屠户,让他往后小心点,当值的时候给我送酒,差点叫他害死!”
“二哥,我也没听懂啊,再说离的太远,那位老爷声音也太小了,就没怎么听真切。”
李辰岚饶有兴致的看着道路两旁穿梭的行人,这种景致他已经阔别一千三百多年,遥想当年他还是个孩童,就在这样一座不大不小的城市生活着,有父母疼爱、有玩伴嬉闹,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