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的柳树根,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一脚那棒槌,嘴里骂骂咧咧着:“公子跟你说话呢,你倒是说句话啊,真是一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就这还想讨媳妇……。”
“都……都是按照主家给的草料配的,我以前就给人家养过……养过马,这两匹是真好,河曲马……聪明。”名叫棒槌的汉子讷讷说道。
徐长亭一边摸着那匹棕色叫九斤的马匹,听到棒槌的话,倒是有些惊讶道:“你知道它们的品种?”
棒槌点了点头:“河曲马……认主认路认家……聪明温顺。”
听到棒槌如此说,不止是徐长亭的眼睛亮了,就连梁管家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毕竟,连他自己都有些摸不透这两匹马的品种。
一路上几乎就没有说过话,像是一个哑巴的霍奴儿,在听到棒槌如此说时,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那棒槌。
这两匹良驹,想当初在西宁时,可是让他跟徐长亭费了不少力气,才从西宁军大营里给偷……给抱出来的。
随着徐长亭让棒槌把马鞍拿过来时,梁管家看着那两具马鞍,竟然被那棒槌用自己的衣衫遮盖着,放在一处干净的地方保存着,不由的心思一动,对徐长亭说道:“公子若是满意的话,不妨就把棒槌带到府里去,以后就让棒槌专门替公子养马如何?”
徐长亭一边看着霍奴儿跟棒槌在装马鞍,而九斤站在那里确实是温顺,根本不反抗,任由两人往自己背上放马鞍,只是时不时的转过头,拿它那大长脸往徐长亭怀里蹭。
随着徐长亭点头答应梁管家的提议,并在询问棒槌时,能够明显感觉到,包括柳树根在内的几个农户,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复杂,有羡慕有嫉妒也有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