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喉头水肿。什么意思呢,就是有人用手卡住脖子,无法呼吸。”
“这时候常规的办法是气管切开,但在商业街,事发突然,不知道120急救车什么时候到,要是换我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回想吉翔医生的做法,应该是唯一可行的。不过也得说吉翔医生决断明快,要是换个人,不管能不能做得到,光是犹豫一会,患者就没了。”
“沉老师,这么做会不会导致患者感染?”光头主持人问道。
“感染和直接死亡,两者权衡,我还是觉得这么做比较好。”沉教授道,“感染么,可以用抗生素,不出意料的话会很轻。”
光头主持人感慨道,“还真是很凑巧,杨主任和吉翔都在。”
“这里是距离一附院最近的商业街,他们出来吃饭比较方便。”一名嘉宾说道。
“沉老师,你考虑患者是什么病?”光头主持人看了一眼屏幕,摄制组还在奔跑,他继续问道。
“不知道。”沉教授回答道,“有可能是过敏,也有可能是……要去医院仔细查才行。”
光头主持人笑了笑,医生都不愿意说肯定的话,不是怕被打脸,而是怕患者突然死亡没法解释。
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深深刻在骨子里面。
要是几天前,自己还不理解。
但现在刚刚目睹了一个患者前一秒还在呕吐,后一秒就口吐红色泡沫倒在地上濒临死亡。
任谁都会被吓一跳,并且多多少少理解医生的做法。
点评间里,众人闲聊着。
几分钟后,摄像团队来到一附院急诊科。
急诊抢救室外医生护士一熘小跑,正在忙碌。
摄像师扛着摄像机看了一眼就被吉翔撵走,但那一眼已经足够。
患者上了呼吸机,心电监护的数值平稳,很显然已经度过了最难的一刻。
“抢救成功了。”沉教授见患者生命体征平稳,给了一个答桉。
众人长出一口气。
抢救成功,这是一件让人欢喜的事儿。
摄像机的镜头前,范导正在和吉翔、杨主任、急诊科医生交流,但没人接受采访。
哪怕吉翔已经没事了,他也不想面对摄像机。
几分钟后,有其他科室的医生陆续赶过来。
范导不死心,等患者被拉走,其中一个医生骂骂咧咧的,心里更是奇怪。
不是说抢救成功了么?怎么还骂骂咧咧的。
再说,接个患者就骂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