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这些人告别。
似乎他就是来看一场马球的。
冯稷望着他,眼里不着痕迹闪过一抹思索。
他到这来,就真只是看马球?
可除此之外,他确实没有别的动作。
往场中扫了扫,冯稷收回目光,或许是自己敏感了。
胜负出了来,众人也就三三两两的散了。
林昊回到都前司,待了待后,他去了醉春楼。
这让盯着他的人,都是挑眉,小太监还怪会享受的。
“大爷,您楼上请。”
芸娘已经认命了。
她一个鸨母哪斗得过林昊,还是听话吧。
今儿又是祈祷小太监垮台的一天。
但显然,没垮成。
将林昊迎进包厢,芸娘就要去把姑娘们叫来。
“暂且不急。”
林昊叫住芸娘,说道。
“有件事,要你帮我办办。”
“我可以说不吗?”
芸娘可怜兮兮的看着林昊。
帮小太监办了事,那就彻底上了贼船,以后还怎么撇的清。
“你觉得呢?”
林昊悠闲的抿了一口茶,扬起一个笑脸。
“林公公吩咐。”
芸娘低垂了眉眼,说道。
要是杀头的事,她立马关了醉春楼,带着姑娘们连夜跑路!
“这个事啊,对你们来说,那就是拿手好戏。”
林昊拉过芸娘,在她耳边低语。
说到一半,他猛打了一个喷嚏。
“我说,你就不能少涂点脂粉!醉春楼姑娘们赚的钱,该不是都用来给你泡脂粉浴了。”
“再腌下去,这都要入味了!赶紧去擦了!”
林昊最后近乎咆哮。
芸娘满脸黑线,当她乐意里三层外三层,完事之后,再给衣物上抹上几层。
还不是这群臭男人逼的。
一个两个,急色起来,连她这个鸨母都不放过。
要不熏的他们退避三舍,她烦都得烦死。
“林公公,你就忍着点,我一会还得出去迎客呢,这擦了又弄,费事又费钱的。”
反正也逃不出小太监的手掌心,芸娘也没什么好怕的了,破罐子破摔,爱咋的咋的。
要能熏死林昊,她立马去烧高香。
“去去去,离我远些!刚跟你说的,听明白了?”
林昊瞅着芸娘,说道。
“明白是明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