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厉公虽然觉得祭足说的有道理,但是心中很不痛快。心中总是想,怎么什么事都要听你的?真别扭!郑厉公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杀掉祭足。祭足在郑国是个老臣,苦心经营几十年,根深蒂固,到处都是他的人。厉公有心事不能随意表露,可是要除掉祭足自己又下不了手,在殿堂之上宣布他的罪状也没有人信,站殿武士都是他安排的。搞不好我拿不下他,他却能废了我。他有能力废忽,就有能力废我。身边的人只有雍纠是亲母舅家的人,本来和我关系很好,可是这个宋庄公也太阴险了,非要指婚使他成为祭足的女婿。心中有事办不了,厉公觉得憋的慌,快就出去散步。平时经常跟随他的只有雍纠,这次散步有意带上雍纠。
春夏之交,后花园里百花盛开。天气非常晴朗,鸟儿在天空飞翔。景致宜人。可是厉公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仰望天上的飞鸟,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叹息。
雍纠说:“这么好的景色,主公为什么哀叹?”
厉公试探着说:“做一个鸟儿多么好哇,要飞到哪就飞到哪,要飞多高就飞多高,自由自在,不受制于人。”
雍纠心里明白,厉公是因为受到祭足的制约而不高兴。祭足也太专权了,大事小情他一人独断,厉公是个空牌位,而且还处处管着厉公。有点太过了,雍纠也不喜欢祭足。听到厉公的话,雍纠说:“主公是一国之君,谁敢制约主公,就把他干掉!”
厉公干笑两声没有说话,雍纠说:“我和主公是同命运,主公不回国,我也当不了大夫。我虽然是祭足的女婿,但是也没有得到他的信任。这个婚姻也不是祭足甘心情愿的,这是宋侯逼迫的。我和主公本来是至亲,可是娶了祭足的姑娘,我们成了三角关系。但是姑舅亲是改变不了的。不是说‘姑舅亲辈辈亲,砸断骨头连着筋’吗?我成亲时间不长,媳妇没有什么感情,可以休掉,老丈人可以重新找。主公不要担心,这件是有我来办。”
厉公说:“你我是亲表兄弟,表兄如果能除掉祭足,你就是正卿,郑国的美女任凭你选,你看好哪国的公主,寡人为你求娶。但是,不知表兄有什么好的计策?”
雍纠说:“现在东郊被宋兵抢掠烧拆,残破不堪,主公于明日命司徒派人去东郊修复房舍宫殿,叫祭足携带粮食布匹慰问难民,臣去东郊为岳父设宴犒劳,用鸩酒毒死他。”
厉公思索片刻,说:“可以,这件大事就全靠你了,一定要万无一失。”
晚上雍纠回到家里,看到妻子祭氏,脸上不太自然。祭氏心细发觉雍纠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