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棍、纸扇、草鞋、四九!
而作为后两者,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保护费,因此马虎不得!
紧接着,他忽然想起什么,沉声问道:
“对了,叻仔晨还没消息吗?”
苞皮咽下口唾沫,面露难色:
“说来奇怪,湾仔、九龙、屯门、油尖旺.......”
“他可能去的地方我们都找遍了,可就是连跟毛都没有!”
听到这儿,陈浩南同样匪夷所思。
许久,他才开口道:
“吩咐手底下的人继续找,哪怕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叻仔晨给挖出来!”
两人哪里会想到,苏晨就在眼皮底下!
苞皮深以为然:
“南哥放心,兄弟有数!”
“如果没其他事,那我就先去处理lopara夜总会了。”
陈浩南颔首,继而问道:“要叫山鸡、大天二他们一起吗?”
自打焦皮出事过后,他胆子小了不少。
可苞皮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毫不在意道:
“唔使,区区个夜总会而已,我还没放眼里。”
“更何况在铜锣湾,谁敢跟洪兴作对?!”
陈浩南颔首:“你讲得啱,早去早回!”
“冇问题!”
苞皮挑了三十多个打手,信心满满地直奔lopara夜总会......
虽然同在铜锣湾区,但方向南辕北辙,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所以等他们抵达,已是上午十点左右!
望着门口堆积如山、待清理的垃圾,苞皮眯起眼睛:
“食蕉啦!”
“这么多洋酒瓶,看来没少赚嘛。”
“既然如此,今天非要叫你们好好放放血!”
打定主意过后,苞皮肆无忌惮地就闯进了大门:
“喂,管事的在哪?给我滚出来!”
听到动静,骷髅文依旧笑脸相迎:
“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苞皮态度嚣张,边挖耳屎边道:
“冚家铲,少给我扮蒙!”
“敢不交保护费,还打伤洪兴的弟兄!”
“放眼铜锣湾所有的夜总会,你们还真是头一家!好犀利啊!”
“但枪打出头鸟听过冇?”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我苞皮大人有大量,也不为难你们!”
“先把钱补齐,然后给我小弟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