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外头一片吵嚷。
随即,几个大汉抬着张竹床冲了进来,竹床上躺着一个人,面白如纸,气若游丝。
他身上盖着张白布单,胸腹部已经被鲜血浸透。
“兰台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儿子!”随后进来了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妇人,她的腿已经软了,是被两个年轻人架进来的。
司马兰台一见这情形早已经站起身来,走到跟前将白布单掀起。
苏好意就站在床旁边,自然也看到了,心里特别不适,只能强忍着。
那个人的腹部不知被什么豁开,肠子都流了出来。
“是被什么东西伤的?”司马兰台一边问一边脱去了外头的广袖罩衫。
“是毛竹竿,”妇人哭着说:“竹竿头被削尖了,用来叉鱼。”
“我知道了,留下两个人做帮手,其他人都下去吧!”司马兰台说着已经取了银针给这人封住了好几个穴位。
众人不敢违拗,扶着老妇人出去了。
司马兰台叫墨童取了内服的药给那人吃下去,转头对苏好意说:“太血腥了,你别看,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