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幽荦给她下毒的事,因为这样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只好装傻道:“我也不知怎的,一与人肌肤相触就像火烧一般。”
“把手腕拿过来,我给你号脉。”司马南台取出一方手帕,放在苏好意手腕上。
说来也奇,只是隔着薄薄的一层手帕,苏好意就没有痛感了。
其实这时候苏好意表面上平静,内心却在打鼓,她怕司马兰台号脉号出点儿什么来,却见对方眉头攒紧,似乎遇到了难题。
“奇怪,我看不出你的脉象有任何不妥,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司马兰台又换了另一只手诊脉:“你自己可有察觉是什么原因吗?”
苏好意有些心虚地摇头,她不是有意要欺瞒兰台公子,实在是有苦衷。
“今日天色太暗,等明天你到我那里去,我再仔细看看。”司马兰台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症状。
苏好意只好答应,在心里把幽荦骂了千万遍。
又不是他乱发疯,自己何必受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