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地笑了几声:“如何?这张脸很熟悉吧?”
那人的神色很激动,双目瞪起来看向黑影,但他的嘴又抿得很紧,一声也不出。
“只要你肯告诉我,我想要的东西在哪里?我不会为难她的。”黑影指了指苏好意:“只要你想说,我就给你纸笔。”
原来被关起来的人不能说话,他与人交流只能用纸笔。
“她可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黑影说着伸出手去,在苏好意细嫩的脸上轻轻抚摸着,像是爱怜极了。但被关起来的人脸上却现出惊恐和悲愤的神情,恨不能将黑衣人撕碎。
“啧啧,看看这孩子生得多美,”黑衣人望着苏好意的脸赞叹起来:“真的和她很像,对吧?其实有些地方也很像你。我搜过她的身了,东西不在她身上。只要你答应我,我会放她平安的。这么多年了,你该知道我是个不喜欢杀人的人,所以你也别逼我。”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从隐约带着笑意。那感觉特别像一只毒蛇,一边吐着信子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
被关的人用手凌空画了几个字,他的眼睛始终未曾离开过苏好意,像落入陷阱的老鹿看着无力自保的小鹿,满是怜惜却又无能为力。
“你不知?!你居然跟我说你不知?!”黑衣人彻底恼怒了:“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还不肯老实交代,就别怪我心狠了。”
说着站起身,提起苏好意就走。
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语气已经像刚来时那样平和了:“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她死得不明不白,又或者,死的不干不净也成。”
虫鸣唧唧,草叶上结了露水。
苏好意在睡梦中又被重新放回床上。
小小的门反锁了,黑影消失在黑夜中,像一滴水落进海里,再也寻不到踪迹。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苏好意才翻了个身。
她忘了自己在哪里,还当是在青芜院的大床上,想怎么翻腾就怎么翻腾。
等摔到地上,才忍不住哎呦一声,觉得身下又凉又硬,才想起来自己是被关在自省斋的小屋子里了。
“哎呦我的屁股!”苏好意揉着屁股爬了起来,透过门上的小孔向外望望,已经是清晨了。
屋里头有了动静,外头守着的人也醒了。
“哎呦!我昨天后半夜睡的可够死的。”其中一个看守的人说:“你睡着没有?”
“我也没比你好到哪儿去,大约是白天跑太多路了。”另一个人也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其实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