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叫府上两位少爷陪同,”司马兰台道:“多余的人就不要去了,免得弄出动静吓到令嫒。”
冷员外听说让自家人跟着才放下心来,想了想,安排了最稳重的老五和最机灵的老四两个。
苏好意还是第一次遇见让司马兰台不能药到病除的人,不由得好奇。
“师兄,这冷小姐的病严重么?”苏好意一边削梨皮一边问,那梨子的皮一圈一圈被削下来,宽窄均匀,从头到尾都不断。
“像这样的病,断定病源最难,”司马兰台道:“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得的病。而辨证施治是治愈的不二法门,否则就会反复。拖得久了就成了沉疴,好比千头乱麻,无从解开。”
“师兄别发愁,你一定能解出来就是了。先吃个梨子,这梨子真不赖,甘甜无渣,我都吃了好几个了。”苏好意把削好的梨递给司马兰台,顺便往他身前垫了张手帕。
“晚间你也随着去看看吧,”司马兰台吃了一口梨,唇瓣水光润泽:“学医就是要多经多见才行,翻多少页书也不如亲自治好一例。”
“师兄叫我去我就去,”苏好意点头:“只是晚饭最好让他们再加一道昨日的杂炒蕈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