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叫墨童把车套上,继续赶路。
黄廷礼随后走出来,向司马兰台道:“你年纪轻轻自以为学到了本事,告诉你,就凭我近三十年的经验也对付不了的病症,你一个小娃娃加一味桑枝就想治好?也太不自量力了!”
苏好意听了不高兴,说道:“黄前辈在仙源山也不过才学了三年而已,就以神医自居了,我师兄早已是圣心学宫的佼佼者,却也远不如你倨傲。”
黄廷礼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格外难看,显然苏好意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滚滚滚!别在我这里讨嫌!”黄廷礼恼羞成怒,虽然嘴上让苏好意他们滚,自己却先冲出门去了。
于氏一脸歉意,向司马兰台他们赔罪道:“真是对不住了,他就是这么个古怪脾气。”
“黄夫人不要放在心上,您多保重。”苏好意笑了笑,错又不在于氏身上,何况她才是最可怜的。
儿子死了,丈夫又这般性情,简直是在苦海里泡着,见不到岸。
马车走了一段路,苏好意才向司马兰台发问:“师兄,黄廷礼不肯回仙源山求助,是不是因为他只在不已堂待了三年,连究识馆也没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