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说:“何况就算偷亲,我也是会负责到底的。”
苏好意听提这么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正色道:“我还有话问你。记得当初在兰台医馆。木惹儿公主咱们一起玩儿游戏,问都谁偷亲过人,我记得你是有的。你还偷亲过谁?怎么不对人家负责?”
“还能有谁!”司马兰台忽然有些恶狠狠地啃咬苏好意的唇:“还不是你在奇园醉酒,非要表演什么绝活,害得我把持不住。”
“我那时醉了,什么都不记得,”苏好意企图逃开,一边推司马兰台一边辩解:“你趁人之危还倒打一耙。”
“就知道你没良心。”司马兰台到底咬了苏好意一下才放过她。
“你属狗么?”苏好意的嘴唇又麻又痛:“我造了什么孽天天被狗咬。”
结果又被某位正人君子拉过去咬了几口。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苏好意累了,又重新软软地靠在司马兰台怀里,眼睛似睁非睁,昏昏欲睡。
“累了就睡一会儿。”司马兰台一边摘下落在苏好意发间的一片花瓣一边说。
“好,”苏好意口齿缠绵,看着眼前的路,倚着身后的人,嘴角翘忍不住起来,声音低得几不可闻:“这条路要是没有尽头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