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
因为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多年前的某一个相好,便情不自禁地失落起来。
苏好意才不惯着他臭毛病,笑着说道:“一个不回头的老浪子,装什么痴情种!我都替你臊的慌。今天用腊味给你煮荸荠吃,可看好了你那几颗牙,别一并吞到肚子里去。”
“你个猴儿崽子,”丹凤夫子被她一通嘲笑破了功,又耐不住腊味的诱惑,说道:“这两天在屋子里挺尸来着?这会儿才想起来孝顺我。”
“一会儿那鸭腿单留着,专用来塞你的嘴。”苏好意故意气狠狠地,其实脸上始终带着笑。
这些特产都是司马家的人寄来的,其实司马兰台并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以前家人也从没给他寄过。
后来苏好意偶然提过一嘴,司马兰台给家里写信的时候便特意嘱咐了。
其实这些东西姹儿姨自然也买得起,可是要运到仙源山来却是千难万难,不是花银子就能解决的事。
司马家就不同了,可以用驿站,保证路上不耽误,更不会少东少西。
“今天先将就着吃着,等哪日我高兴了,给你做金银蹄。”苏好意一边削荸荠一边说。
“猴儿,别跟我装了,你整天只顾着想兰台小子,要不是青石去找你,怕是早把我忘到爪哇国去了。”丹凤夫子眼睛看不见,可是看苏好意一看一个准儿。
苏好意也不忸怩,叹口气说:“他若下山去做别的,我还放心些。这次瘟疫听着就凶险,又总是这么个天气,我能不担心吗?”
“还算你有良心,”丹凤夫子把拐杖在地上轻轻地磕了磕:“说起瘟疫来,其实大巫山的人对瘟疫的治法,比咱们要厉害得多。”
“大巫山?”苏好意听了就问:“你见过他们治瘟疫?”
“当年那个陈鱼,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掌坛巫女,”丹凤夫子又提起了往事:“她在仙源山的时候,相邻的州县就发生了瘟疫,那次的情形也十分凶险。当时我们几乎被逼得束手无策,可她一出手,居然很快就将瘟疫控制下来。”
“真有这么厉害?”苏好意听得有些呆了。
“是啊,只是她在出手之前就已经说好了绝不将药方示人,任何人不得再追问。”丹凤夫子说道:“我们既答应了她,自然要遵守诺言。但她法子显然和仙源山不是一个路数,我们当时便是山上的夫子,这一点是不会看错的。”
“她既会这么厉害的医术,难怪有人觊觎。”苏好意叹息:“不知越溪谷人手里的青衿录可有记录那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