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吗?”司马兰台说着就起身去点灯:“可有畏光刺痛?”
“都没有,大半夜的你就别折腾了。”苏好意半支起身子道:“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呢。”
可是马兰台终究不放心:“你躺着别起来就不会走了困,我简单看看。”
苏好意知道,不叫他看他一定不放心,就由着他去了。
“脉象的确平稳下来了,眼睛也没有什么异样。”司马兰台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睡吧,若是有哪里不舒服就叫醒我。”
他把苏好意圈在怀里,轻轻吻过她的额头说。
“师兄,这些日子辛苦你。”苏好意闭着眼睛回吻他。
“傻瓜,你在山洞里照顾我的时候比这辛苦千百倍。”司马兰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辛苦,他只怕苏好意受委屈。
“我那时一点儿不觉辛苦,”苏好意喃喃:“只求你能好起来。”
夜凉如水,月光如银。
苏好意眉宇坦然地进入了梦想,不知司马兰台一直注视着她,目光比月色还要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