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而是透着枯黄的病态。
就算是睡着也时不时地咳嗽一两声。
大约是鼻子不舒服,她的鼻子用两团细纸塞着,有些滑稽。
“你们都下去吧。”权倾世特别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和苏好意在一起。
等那几个人都退出去之后,权倾世将自己的外衣一抖扔在地上,紧挨着苏好意躺在床上,将她轻轻的揽进自己怀里。
苏好意发着烧,一直迷迷糊糊的,身上也疼得厉害。
梦里扯天扯地地下着大雪,苏好意茫然四顾辨不清方向。
在她前头有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只给他一个背影,始终不肯回头。
苏好意看着那背影,莫名觉得熟悉,可却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她拼命往前跑,想要拦在那个人的面前看看他的脸。
可不论她多么努力,那个人始终和她保持着几十步步远的样子。
苏好意心急如焚,以致于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中有人轻轻地摇她,苏好意睁开眼,一点点看清眼前人的样子。
狭目鹰鼻,脸白如纸,薄唇抿成一线。
上唇和下巴生着青黢黢的胡渣,苏好意认出这人是权倾世。
她甚至没顾得上问他的病情如何,开口就是:“原来你不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