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滴精,十滴血,不守肾关,
太子这才着了你的道。”
这他妈都能为医令,什么十滴血,大多是些水好不好,一个鸡蛋就补充回了。太子的脉象,明明与一般人无异,能说出一大推术语的医令,不可能比自己还不会诊脉。这么说来,他要搞死自己,
他要搞死自己,不是因为上次的龃龉,而是要掩饰他的误诊。
傅忠冷笑一声,“好个全国医家第一,连基本生理医学都不懂。什么一滴精,十滴血,有这么珍贵吗。你误诊太子,死罪难逃。”
见两人各说各词,吕妃糊涂了,她不明医理,莫衷一是。但心里还是向着太医院令的,怎么说,也在自己面前晃荡了这么多年,有个三病两痛的,也能治好。难道还不如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青年。
正要呵斥傅忠,太监来报,“太子醒了。”
听到这个消息,吕妃也不管两人的是非,三步并作两脚,赶到太子寝宫。
看到面部隐隐泛着红光的丈夫,担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把自己不能决断的事情,告诉了朱标,
朱标沉吟了一下,“我还是相信傅忠,虽然对他的事也看不明白,但他实在没有害我的理由。太医院诊治了这么多年,有一点起色吗?跟着傅忠跑步的日子,我感觉比原来要好,
还是让医令先回去休息吧。我与傅忠以一月为期,这才过了几天,看看到期后是个什么情况,再来处理两人争论的事。”
傅忠心念太子病况,起身渡步到门口,正要迈腿,太监阴阴说道:“公子且宽心坐着,一会儿就有消息了。“
这就软禁了!看吕妃的脸色,自己就是朱标病况的罪魁祸首。
等待是十分痛苦的,他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傅钟看看医令,强装的面孔下,两腿在瑟瑟抖动着。
两人等待消息的时候,大伴太监进门喊道:“太子爷有请傅忠傅用心。”
医令一脸煞白,眼前一黑,差点没倒下去,他知道,自己的太医院令当到头了,有没有后续的整治,那得看老天保不保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