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该!就该这么对他!”贾仁禄吐了吐舌头,心道:“乖乖,三五十拳下去,我就得到阎王那去报到了,到时啥舞都没得看了。”
曹静回过头来,对貂婵说道:“姐姐,翠花好象怪怪的,神色有些不对。”
貂婵道:“想是累的,呵呵,她好象也对那只大色狼有意思,应该是过于关心的所致。刚心一急,便什么都忘了,明日孙大夫再来时,便让他也给翠花看看。”
曹静点了点头,垂不语,默默流泪,忽地抬起头来,道:“对了,我们把他给忘了!”
貂婵一脸漠然,问道:“谁?”
曹静道:“五天前,那个老叫化曾为仁禄卜过一卦,说他会身染沉疴。我们当时都以为他在胡说八道,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貂婵道:“对的!对的!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洪先生既能算到仁禄之病,便有破解之法,快派人去找。”忽觉贾仁禄许久未有说话,甚是奇怪,回看去,只见他双眼紧闭,似又昏晕过去。忙回过头来,叫来下人,吩咐他们去找寻当日那个古里古怪自称洪七的叫化。
曹静道:“像这种高人,不是那么容易找寻的,我也出去找找。”
貂婵点了点头,道:“如此有劳妹妹了。”
曹静道:“事不宜迟,我这便去。”说着回至自己屋中,结束停当,便出门找寻洪七去了。
貂婵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昏迷不醒的贾仁禄,暗自愁。过了半晌,忽见他身子轻微地晃了几晃,口中喃喃有词,声音太轻,听不真切。忙伏起身子,凑至近前,只听他低声细语:“口渴……口……渴,水……水……”
貂婵两行清泪止不住流淌,如甘泉似玉露,滴滴溅在了贾仁禄的脸上。贾仁禄受此一激,略感清醒,睁开眼来,喃喃地道:“貂婵,帮我拿些水来。”
貂婵点了点头,以袖拭泪,迈步出屋。过不多时,端了碗水来,热气腾腾,显是刚刚烧开。她舀了一汤匙水来,凑于嘴边不住直吹。过了许久,试了一口,方递到贾仁禄嘴边,让他饮下。如此饮了两三汤匙水,贾仁禄看着貂婵,缓缓地道:“我上辈子定是敲烂了几百支木鱼,翻烂了几千本经书,才有这么好的福气,娶到了你。”
貂婵笑道:“呵呵,我也是。我盼着我们能永远这样,不再分离!”
贾仁禄有气无力的叹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貂婵双眼放光,喃喃地道:“相公……”就在此时,一垂环小婢踉跄而来,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