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不得无礼。”对魏延说道:“文长,这一切都是误会,如今已经完全水落石出了。这几天委屈你了,先休息两天,再来做侍卫吧。”
魏延怒道:“误会?那天你们可是言之凿凿,说我就是内奸,如今竟成误会了?”
刘备道:“如今那些所谓的证人,我都已亲自审问清楚,原来是那些人嫉忌你做了我的侍卫,敲诈不成,便恼羞成怒,诬陷你给他们钱财布局欲对我不利。至于杀人灭口之事,则系曹操细作所为,他们怕你在我身边碍手碍脚,也想除掉你。如今一切已真相大白,仁禄、云长给我好好的训了一顿,在家思过呢。”
魏延道:“我就算没有布局害你,但我同你有仇,你放心让我在你身边做侍卫?”
刘备道:“我看人从未看错,这点信心还是有的,你不是行使鬼域伎俩的人,我相信你。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日久自知。先休息两天,过两天再来当差。”说完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出了牢房。
贾府,贾仁禄枕在貂婵的腿上,翘着二郎腿,微闭双眼,梦呓般地指挥曹静给他炖只熊掌,来安慰他那受伤的心灵,心中祈祷着这样面壁思过日子越多越好。
貂婵低着头,深情款款地看着贾仁禄,柔声道:“你也真是的,这明明是个局,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明公,还让他没来由的训了你一顿,你这不是找骂吗?”
贾仁禄一脸不屑,道:“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如今吕绮那小娘皮像只苍蝇一样的绕着明公乱飞,对明公乱灌美女迷汤。明公要是事先知道了,这万一要是哪一招没接好给抖出来,我们全***完蛋。我这不挺好,不用上班,在家面壁,还有美女当枕头,这样的日子当真神仙也不如。”
貂婵笑道:“呵呵,这么说你倒是在享受了?”
贾仁禄闻着貂婵那如麝如兰的体香,颇为享受,点了点头,嗯地一声。貂婵俏脸一沉,揪着他的右耳,使劲往上一提。贾仁禄啊地大叫一声,坐起身来,喝道:“疼,兀那婆娘,你在做什么呢?”
貂婵面沉似水,嗔道:“哼!我本以为你受了委屈,这才来安慰你。没想到你是在借机享福呢?滚!我还有一堆事要做!”
贾仁禄见诡计被识穿了,老脸通红,尴尬地道:“嘿嘿!你有啥事可干?还不是同街上的那些大妈大婶,张家长李家短的聊得乱七八糟。”
曹静走将进来,白了他一眼道:“哼,上当了!什么被骂了,头疼,肚子疼,要吃好吃的补补,原来是在装死!”说完解下围裙,使劲一掷,手下使上暗劲,那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