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休提。”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桂花,这太后是成往事了,可这刘蒙呢?总不可能也成往事了吧,”
何太后闻言娇躯微颤,颤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仁禄道:“那日酒宴之上,你见到刘蒙所佩之凤形玉佩便大失惊色,便觉得定有蹊跷,只是线索太少,根本无法深究。我当时只是想到这玉佩是某某人的定情信物,而你和这信物有很深的渊缘,我想既然涉及到你的私人感情,我也不便多问,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块玉佩是你和刘蒙相认的凭证,我说的没错吧。”
何太后点了点头,道:“是的,逃难之时我也曾想到,兵荒马乱容易失散,所以便将随身所配之物,给辩儿带上,将来便好记认。”
曹静闻言噫了一声,道:“这么说那个刘蒙,竟然便是少……少……帝……刘……刘辩!”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对的,现在他已不是什么少帝了,他被董卓贬为弘农王,已载入史册,想不认都不成。”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后来怎么样,你在酒宴之上看到玉佩之后,一定不会闲着,肯定去找过刘蒙了吧,结果如何?”
何太后闻言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哽咽道:“他不肯认我!”
貂婵气塞胸臆,嗔道:“还有这样的孩子,居然敢不认自己的母亲!”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他不认倒也无可厚非,现在他富甲一方,锦衣玉食,一点不比当皇帝差,还悠闲自在了许多。一旦认了你,他便又要背负皇室之名,引人注目,成为各形各色好事之徒攻击和利诱的标靶,这有什么好?对了,你确认了没有,他到底是不是弘农王?别你这边同拾到宝一样,屁颠屁颠的,到头来认了个西贝货。”
何太后点了点头,道:“如今年纪大了,样貌差别太大,我已有点认不出来了。不过有这块玉佩,加上他对过去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特别像永安宫中偷天换日之事,全天下也就只有我、辩儿、还有尤冲三人知晓。他能清清楚楚的说出来,还能说不是?”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看来真是了,他都肯说出以前之事,为何还不认你?”
何太后哽咽道:“他所说同你所说的竟毫无二致。他说他过得很好,不想再复什么帝业了,当什么皇帝了。如今世人皆知他是粮商刘敖之子,娘亲早已去世。突然之间又冒了个娘亲出来,必将惹人非议。万一被人现了其中秘密,势必会引起天下大乱,这样对他对我都不好。是以他打算将我安置于一处僻静所在,以尽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