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他们耍什么花样”想到此,便道:“好吧,我军便退五十里,还请孝直转告季玉,让他遣人同我议和。”
法正应道:“是!”
赵韪大手一挥,便命手下兵马退军五十里扎下营寨。三更时分,赵韪无法入眠,独自一人坐于中军大帐里,看着地板,双眼直,想是在思索谈判桌上该如何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过了良久,一小卒来报:“报!我等在巡哨之时拿得刘璋手下细作一名,可他自称有重要军情要见将军。”
赵韪长眉一轩,道:“带上来!”
过不多时四条壮汉押着一位五花大绑的细作进帐,赵韪细看来人,见那人二十**年纪,相貌堂堂,看上去不似寻常细作,面色一沉,伸手一指那青年,便道:“你是何人!胆敢到我营中刺探虚实,被拿到了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啊!拖出去……”
那青年哈哈一笑,道:“将军不欲得益州耶?为何斩杀壮士!”
赵韪心生疑惑,眉关紧锁,道:“你有何本事助我夺得益州?”
那青年看了看赵韪,道:“看来将军是真的不想得益州了,哈哈!”说完纵声长笑,笑完喟然长叹,道:“只恨我错识匪人,还以为将军能惩刘季玉之失,匡正益州,造福百姓,巴巴的赶来,没想到……没想到……唉,命也!”
赵韪听他说的耸人听闻,心中更疑,道:“刘季玉所任非人,倒行逆施。我此次出兵正是为了匡正时弊,解民倒悬。”
那青年微微冷笑,道:“说得好听,我看你不是刘季玉的对手,还是早早收兵回去吧,免得丢人现眼!”
赵韪怒道:“来人啊,给我拖出去……”
那青年哈哈一笑,良久不绝。赵韪见他从容不迫,疑心更增,这个“斩”字便始终没有说出口。过了良久,那青年方止住大笑,道:“昔周公当周盛之时,天下太平,四夷宾服,犹且吐哺握,以接纳天下贤士。而将军为一己私念,称兵向阕,行不测之事。即使效法周公,谦恭下士,犹恐士之不至。而你却妄自尊大,简贤慢客,动不动就要斩人,如此做法,怎能不败!”
赵韪愕然起立,走至近前,亲解其缚,道:“赵某有眼无珠,竟不识贤人,多有得罪,还望先生见谅。”
那青年道:“哪里,哪里,我久仰将军大名,欲图报效而苦无良机。”
赵韪忙延之入坐,长跪请教道:“不知先生来此有何见教?”
那青年回顾左右,赵韪右手一挥,屏退众人。那青年待赵韪走后这才说道:“我姓李名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