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必有所顾忌。”
贾仁禄道:“我可是绅士,在女生面前怎能如此口没遮拦。对不起,下次不会了。”顿了顿,又道:“哼,这个刘璋居然卸磨杀炉,放了焰口便不要和尚。这土居然动到了你贾爷爷的头上,找死啊!”说完便抱着膀子,在屋中来回地走着。
红袖面色惶急,道:“老爷,这太危险了,不如你赶紧逃吧。”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逃不掉的,这里是他的地盘。再者我也不想向作贼一样的,见不得光,我是堂堂正正来的,就要堂堂正正闪人。”
红袖冲着他嫣然一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人,我就知道你会有办法的。”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来时太大意了没把赵子龙或马孟起叫来,他们两个要是有一个在,老子还怕屁啊!”说完一捂嘴,尴尬地道:“不好意思,又说粗话了。”
红袖笑道:“呵呵,老爷就随便说吧,这样才像你。”
转过天来,巳时时分,尤冲面有忧色,走进屋中来,道:“老爷,刘璋差人来了,请老爷于酉时去他府上赴宴。”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好小子,也不看看你有几两肉,竟学项羽摆鸿门宴。睁大狗眼好好看着吧,老子给你唱一出单刀会!”
红袖道:“老爷我跟你一起去。”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嘟,你这不是给我添乱嘛。”
红袖走上前来,轻轻地摇着他的袖子,娇声道:“带我去嘛!”
贾仁禄闻言头大如斗,道:“得!得!带你去。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到时被喀嚓了,可怨不得别人。”
红袖娇声道:“我相信老爷一定会保护我的。”
贾仁禄秀着自己可怜地肌肉,苦笑道:“你看看我这样,也知道我有几两重了。到时我自顾不暇,哪还有空护你。”
红袖道:“人家就是相信嘛,老爷一定能成的。”
贾仁禄喟然长叹,道:“唉,女人啊……”
酉时时分,贾仁禄按时赴约,昂然来会。刘璋亲迎入府,叙礼毕,入席饮酒。刘璋做贼心虚,面有愧色,举杯相劝,不敢仰视。
贾仁禄见状微微一笑,不意为意,同刘璋、张任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不知不觉酒过半酣,贾仁禄见张任面色一沉,举爵欲掷,便纵声长笑,哈哈之声不绝于耳。刘璋莫明其妙,面色阴睛不定,右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爵中之酒溅了少许出来,滴到了案上。
张任下意识的放下酒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