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实起来,开始为红袖宽衣解带。大嘴伸了过去,便欲吻她的樱唇。
红袖紧紧抱着他,任他施为,喃喃地道:“子敬,我好喜欢你!以前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就不敢说出来,今天总算……”
贾仁禄闻言如遭电击,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推开了红袖的双臂,蹭地站起身来。看着半梦半醒的红袖还在那滔滔不绝述说着她同那个叫什么子敬的恋爱史,不由眉头一皱,取过一条薄被来,为她盖好,熄灭灯烛,转身出屋。
次日一大早,贾仁禄便醒转过来,来到自己屋中,想看看红袖怎么样了。还未进门,便听见红袖在内啊地一声大叫,忙抢了进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红袖翻身下床,来到贾仁禄面前跪好,道:“这是老爷的寝室,婢子怎么敢在老爷的床上睡。”
贾仁禄上前扶她站起,道:“这有什么,你要是去了长安就知道了,我府上可没这么多规矩。我又不是皇帝老子,这又不是龙床,你还不能睡。”
红袖虽是昏昏沉沉,但还能隐约感觉到自己昨晚是一个人入睡的,边上没有别人。不由一阵感激,又一阵失望,为何感觉会如此复杂,自己也说不清。出了一回神,看了看贾仁禄,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昨晚我没有……没有……说什么吧”
贾仁禄愁眉苦脸地道:“没有,你一躺到床上,便睡得跟死猪似的,什么也没说!下次别灌那么多马尿了,醉得走不动道,害得老子还要扛你回来。老子累得个半死,这劳务费当然要同你好好算算。看你现在穷得乱响也拿不出来。先欠着,从工资里扣!头几个月里,你要没有工资,可别来找我!”
红袖看着贾仁禄出了一会神,垂泪道:“老爷……我……我……”
贾仁禄一摆手,道:“不想说的事情,就别说了。我不是小道记者,对他人稳私不感兴趣。我一开始便同你讲过,我这里和别的地方不同。你虽然在我这做丫环,但是是自由的,不属于任何人,要走随时可以走。咳……不过要提前一个月同我说一声,我好安排人手,交接工作,给你结算工钱……”这些话都是他被炒鱿鱼时老板同他说的。他是一个小人物,在原来那个时代只有被人炒的份,而没有炒人的份。如今总算是逮着机会充了一把大老板,谱摆的极大,话说出来底气十足,威风凛凛,果然像一个身家巨亿的大老板。
红袖闻言心中感激,珠泪滚滚,哽咽道:“这话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只不过老爷最近还要考虑离开益州之事,也是事忙。我不想在这时候拿这些难事来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