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张飞那样的来!”
尤冲闻言噗地一声,喷了老大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红袖已是笑得前仰后合,伸手捂着肚子,一个劲的喊疼。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韪一战中贾仁禄出神入化般的指挥,给刘璋的幼小脆弱的心灵照成了极大的打击,他十分的害怕贾仁禄留在成都以他作对,但又不敢杀了贾仁禄。因此他表面上装得依依不舍,实际上巴不得贾仁禄早点滚蛋。这日一早,刘璋率着文武百官,直送出三十里外,刘璋牵着贾仁禄手说道:“我实在舍不得先生这么早便离开,要不先生再多留两日?”
贾仁禄微微冷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益州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在长安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就不多留了。还请益州多多保重,在这便告辞了。”说完走到卢柴棒之前,回转身形,深深一揖,道:“益州多多保重!”
刘璋道:“先生大贤不能辅佐于我,实是可惜。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能聆听先生的教晦。所以我肯请先生……”
便在这此远处一骑奔至,那哨探飞身下马,来至近前,道:“报!江州大捷,赵韪在江州城外中了梓潼太守黄权的埋伏,大败亏输。赵韪手下将领庞乐、李异见形势不妙,便斩了赵韪的级,至黄太守军中投降了。”
刘璋闻言怔在当场,过了良久,方回过神来,看了贾仁禄一眼,面有惧色,颤声道:“一切皆不出先生所料。”说完右手一挥,一仆役恭敬地端过一个托盘来,刘璋端起盘中之爵,道:“这杯酒便贺先生此次之功,并为先生饯行,还请先生务必满饮。”说完恭敬递上。
贾仁禄双手接过,微微冷笑,一饮而尽,道:“在下就此告辞了。”说完便飞身上马,打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