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顶顶先。”好在他不知道这秦钟下场不佳,否则他估计就得立马改名换姓了。
姜冏对那老者道:“还未请教先生大名,真是失礼。”
那老者道:“老夫姓严名松,成都乞丐一名,哪里能称得上什么先生。”
贾仁禄道:“先生过谦了,如今我也想出川,还请先生一并带我过去。”
姜冏道:“哦,秦兄也要出川?”
贾仁禄道:“还是很凑巧,我那口子也要生了,来信催我赶紧地回去,这时刻如何能耽误得?唉,可惜我也不是川中口音。”
姜冏道:“还真是巧啊,这可是天大之喜,如何耽误得?我在这里先恭喜秦兄了。”
贾仁禄道:“多谢多谢。”心道:“曹静还有几个月才生呢,你这不是提前恭喜是什么,哈哈!”
姜冏对严松说道:“严先生,我们几个都有十万火急之事,还请先生可怜我等,指明路径。”
严松又看了看面前的空酒碗,贾仁禄心道:“老酒棍,老子让你喝个够!”想到此,便道:“小二,给我打二十斤酒上来,放在严先生面前!”顿了顿,又问吴琼道:“请问先生,够了么?”
严松哈哈一笑,道:“好,看在这二十斤酒的份上,算你一个,你也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