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兵都遵守军纪,都是冷苞为抢功劳,逼着他们这么做的,他们也迫于无奈的。”
那青年汉子闻言挺着手中长剑向前踏了一步,挥剑直指邓芝的咽喉,道:“我还是不放心。你们南阳人骗不骗人,我们关中人可不知道,这样说又有什么用。”
贾仁禄闻言哈哈一笑,那青年疑虑更增,道:“你笑什么?”
贾仁禄道:“我家大人好心好意劝得你们散了,是不想徒增杀孽。难道真是怕了你们了?刚才那个人是怎么死的你也看见了吧。”说完便玩弄手里攥着的一枚小石子,又道:“我这弹指神通的功夫才刚练成,也不知管用不管用,刚才弹死的那人是蒙中的。正要再找个人来试试,你想试试?”说着便作势欲弹。
那青年汉子眼见着刚才那小卒死得不明不白,不禁心中一紧。看着贾仁禄的夹着石子的右手对着自己不住的比划,心里直毛,下意识的退了三步,躲入人群之中,这才稍感放心。
邓芝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我这个家将是学过几天三脚猫的功夫,不过不甚管用,时灵时不灵。大伙也不用怕,要试试的只管上去试试,我保证他伤不了人。”
这伙东州兵见他们两人身处重围仍能谈笑自若,行若无事,不禁心中起疑,心道:“这二人不是身具盖世神功的高人,便是疯的不可救药的疯子。而他们谈吐不俗,根本就不像疯子,那就一定是高人。他们既有绝世武功,却还说自己没什么本事,一定是不怀好意,想诱我们上前,好杀了我们,我们可不能上当。”
有了这个想法,这些东州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使着眼色,让对方上前,自己却说什么也不敢上。
贾仁禄现在算是体会到韦公小宝赌命的心情了,不过韦小宝还有宝衣护身,神匕在手,好歹有些赌命的本钱。而他此时身着粗布衣,手里夹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石子,和韦公小宝的装备当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心里实是说不出的害怕,心想若这番恐吓没有震住那伙东州兵,那转瞬之间他们便要给乱刀分尸,级则会被割了去,给冷苞拿去当功劳。想到此身上冷汗直冒,好在天气炎热,便是流汗也不会引起他人的察觉。过了半晌,东州兵仍是没人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抢先上前动手。贾仁禄忽然想到那次在大漠之中,狂风呼啸之时,不也是在赌命,若当时有一个大沙丘盖了过来,那他的这条小命早就完蛋了,也不会活到今日,当时的情景比现在要凶险百倍,那时都能活过来,这时还怕什么。
一想到此,便胆气登壮,挺起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