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计用在他身上倒正合适,若是用在了张任身上,怕是早就被识破了。
冷苞军哪里料到用火照字,竟能照出箭来。你推我挤,人喧马嘶,登时乱作一团。山谷之中满是被射成了马蜂窝的死尸或是被自已人踩的双眼暴出、肠子都流出来的尸体,堆积如山,当真是惨不忍睹。便在这时,谷口处喊声大震,李异领着一支军马杀来,拦住了冷苞军的去路,大声叫道:“降者免死!降者免死!”
冷苞军见主帅已死,逃跑无路,哪还能不降,只有少数人像狗一样从断木处攀了过去逃生,其余人都抛了兵器,跪伏于地口称愿降,大叫饶命。
便在这时李异阵后鼓乐齐鸣,丝竹悠扬声中,数百弓弩手拥着一马脸大汉骑着一匹癞皮马驰出阵来,这位将军髻上挽了条破布,身穿粗布衫,眉花眼笑,贼忒兮兮,左手轻摇羽扇,好似诸葛之亮,右手倒拖大刀,俨然关云之长,正乃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雍州牧、皇叔刘备帐下军师中郎将兼各路战场总清扫贾福贾仁禄是也。
他纵马出阵,哈哈哈大笑三声,效足了他的死对头曹操的出场造型,看着那一个跪地求饶,狼狈不堪地冷苞军兵士,道:“哈哈,谁说两千人就打不过两万人,这不就胜了么,这江州终于给我拿下了!刘璋洗净肚子等着老子!”说到此伸手一指冷苞军,又道:“我让你到时也跪地叫爷爷!”
话音刚落,四下里饶命之声便响成了一片,将他的话都给盖了过去。内中有不少会察颜观色的高人现贾仁禄是个大人物,忙冲着他不住的磕头,大声道:“爷爷,饶命啊!”
贾仁禄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叫他“爷爷”闻言之后乐得个嘴歪歪,立时吩咐下去,凡是叫“爷爷”的降卒今晚加餐,伙食里加上大大的红烧猪蹄一块,那些小卒闻言之后,口水流了一地,山谷之中“爷爷”之声此起彼伏,响彻天际。
贾仁禄哈哈大笑,过了半晌,方命手将士迅打扫战场,收兵回营,对邓芝说道:“张任打到哪里了?”
邓芝微微一笑,道:“姜冏扼险据守,张任军攻了几次都失败了,如今正在营中气得暴跳如雷呢。”
贾仁禄道:“现代形势已经逆转,我们已有近两万人,而张任却只剩可怜的五千人。不过如今我军兵卒已疲,已不堪再战了。这样你让人把冷苞的人头送到姜冏营中,让他拿给张任看看,我看他还敢不敢再打。”
这资中小道本就十分的狭长,张任本想悄然掩至垫江城中,杀贾仁禄个措手不及,怎料将近垫江,胜利在望之时,却遇恶虎拦路。姜冏立营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