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明日我军便退军三十里,让他先渡。”
李恢看了看孟获,道:“我听闻夏天这时,毒聚泸水,不可昼渡,只可夜渡,不知可有此事?”
孟获闻言一震,冷电般的目光在李恢的脸上扫了几扫,道:“山野传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心道:“这小子什么来历,他怎么知道泸水盛夏之时不可昼渡?”
李恢道:“如今虽已九月,但天气仍很炎热,怕是也不保险。我军决定明日夜间夜渡,还请将军介时退军一舍,让我军济河决战。”
孟获眼珠一转,心道:“这个傻瓜,居然把出师时辰也露了出来,天助我也,这次贾福死定了。”说道:“贾福决定夜战?”
李恢点头道:“军师说了他这次要和将军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决一雌雄。因此渡河之后,即与将军决战。怎么将军害怕夜战?”
孟获拂然道:“我如何可能害怕夜战,如今我军准备充分,不怕你们弄鬼,你们想什么决战都行,我随时奉陪。”
李恢微微一笑,行礼告辞,转身出帐。回转营中,正欲入帐回禀,却见帐内有一位女子正抽抽噎噎地向贾仁禄说些什么。李恢不便打扰,便欲转身离去,忽听贾仁禄叫道:“德昂请进,出使的情况如何?”顿了顿,又道:“这位是我南中时的救命恩人阿秀,前次遇难失散,这次来营中寻我。”
原来那日阿秀往追贾仁禄之时,贾仁禄已跑得不知去向了。她四下寻觅无功,正焦急间,却意外的遇到了白貂,白貂也不知怎的,不再拿她打牙祭。因此她便带着白貂往寻贾仁禄,一个单身女子在路上行走,难免吃些苦头,好在有白貂护驾,不惧色狼。这日正行间,忽听贾仁禄领军大败孟获,现正已孟获对峙于泸水,便赶来寻访。二人正亲亲我我,各道别来情由之际,李恢这个瓦数甚高的大电灯泡突然窜将出来,却也有些大煞风景。
李恢进帐,阿秀取帕拭泪,行礼告辞。李恢待她走后,道:“孟获打算退军一舍,让我军渡河。”
贾仁禄道:“那好,明日一早我军便渡河与孟获决战。”
李恢道:“军师有所不知,泸水天热之时,不可昼渡,只可夜渡……”
贾仁禄一拍脑门道:“对的,确是如此。我一时忘了,差点坏了大事。”
李恢道:“军师日理万机,这点小事,不劳军师费心。我已同孟获约好了,明日夜间渡河,他介时让我军渡河。”顿了顿,又道:“军师真的打算堂堂正正同孟获打上一战?”
贾仁禄冷笑道:“老子才没这么傻,伤敌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