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三位婢女在内恭候,服侍他沐浴更衣。
沐浴之后,贾仁禄觉得一身轻松,问先前领他进来的那位婢女道:“这是哪里?”
婢女道:“我家公子已恭候先生多时了,还请先生随我来。”
贾仁禄点了点头,那婢女复又头前带路,领他到了一间大屋之前,道:“公子便在里间恭候,请先生自己进去。”
贾仁禄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只见绑他来的那艄公便坐于一张长案之后,笑盈盈地看着他。
贾仁禄也不客气,来至案前坐好。那艄公道:“在下姓张名怿,是已故长沙太守张羡之子……”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就是那个看刘表不爽而起兵反叛的张羡?”
张怿点头道:“正是。”
贾仁禄道:“他逝世了?”
张怿低下头去,默默垂泪,默然无言。贾仁禄想起已无法再见到的父母,心中也是一阵戚然,隔了半晌,道:“还请公子节哀。令尊是何时故去的?”
张怿取出锦帕,擦拭泪水,哽咽道:“两天前,我竟连他老人家的最后一面也……”说到这里,心中大怮,喉头哽住说不下去了。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如今长沙太守既已物故,这独抗刘表的千钧重担就落在了你的肩上。大丈夫当努力建功,实现你父亲的愿望,这才是对他老人家的最好报答,岂能在此哭哭涕涕,尽效儿女之态!”
张怿闻言一怔,立即收泪,跪了下去,拜了一拜,道:“先生教训的是,抗击刘表千难万险,在下实难胜任,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道:“你千里迢迢请我到长沙来,就是为了此事?”
张怿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知道是你和刘琦一同来了荆州。”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你是想将刘琦劫到长沙来,好让刘表有所顾忌,不敢乱来。”
张怿苦笑道:“什么也瞒不过军师。那日我听闻刘琦前往江州献礼修好,便打算在他回转的途中将劫了过来。于是我便预先调拨人手,假扮渔民,散在夷陵附近埋伏。我则前往巫县一带打听消息。怎料没等到先生和刘琦竟会跑来雇船,这倒正中我的下怀了。”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刘琦那厮的坐船在江上遇风沉了,老子半路上遇到蔡瑁,险些小命不保,却被荀公达救起。只是他的船也不大,挤不下这么多人,我们这才想到要雇艘船,没想到竟碰上了你。”
张怿道:“这事我听你在船上听你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