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伸手去解他的绑缚。可是绳索绑得颇紧,她力气不大,怎么也解不开,急道:“怎么办,怎么办。”
贾仁禄喝道:“吓傻了啊,找把刀子割开啊。”
徐氏恍然大悟,忙站起身来,抢到柜子边上,打开柜门,便欲取刀。
戴员渐感清醒,缓缓地站起身来,抬脚便向贾仁禄踢去。贾仁禄忙滚向一旁,大叫道:“小心!那老不死的醒了。”
戴员怒道:“美人我也不要了,我杀了你们!”说完举起地上的香炉,缓缓地向徐氏走去。
其时徐氏刚取了把剪刀出来,转过身来,背靠着柜子,右手拿着剪刀,瑟瑟抖,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戴员双眼冒火,道:“荡妇,你居然不从我,我杀了你!”大踏几步,抢上前来,高举香炉便欲砸落。
徐氏心知无幸,闭着眼,咬着牙,举起剪刀便往戴员腰间刺去,盼着与他同归于尽。
贾仁禄滚到了戴员边上,翻身站起,用力一顶,将戴员顶了开去。便在这时,徐氏手中的剪刀刚好刺到,噗得一声,刺进了贾仁禄的老腰。
贾仁禄大声惊呼,道:“得,这回搞大了。”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徐氏听到贾仁禄惨叫,睁开眼来一看,惊得呆了,失声叫道:“怎么会这样……”
戴员踉跄退了几步,见贾仁禄吃了把剪刀倒在地上,徐氏吓得呆了。他暗叫天助我也,端起香炉便又向徐氏奔去,举起香炉便砸。
徐氏此时手里没了剪刀,连和戴员同归于尽也不能够了,只得闭目待死。
便在这时,砰地一声,门闩被一股大力撞断,两扇屋门倒了下来,尘土飞扬。门口处立着一人,大声喝道:“戴员,你在做什么!”
戴员闻得这声暴雷也似的大喝,心中一惊,抬头一看,见门口那人正是张辽,不自由主地停了下来。
张辽一箭步抢上前去,劈手夺过香炉,向后一掷。那香炉倏地飞出数丈,呛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戴员双手举着那香炉都觉得颇为沉重,此时见张辽单手举着那香炉,轻轻一掷,香炉便飞出数丈,不禁为他的威势所慑,向后退了数步,颤声道:“没……没什么,我在审犯人呢。”
张辽瞪大双眼盯着他,道:“有端着香炉审犯人的么?”
徐氏此时惊魂稍定,垂泪道:“他要强占我的身子,多亏仁禄舍命相救。”低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贾仁禄,忙弯下腰去,拔出剪刀,一股鲜血喷出。贾仁禄啊地大叫一声,醒了过来,睁眼一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