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来也是逊色不少。夫人不能再受惊吓了,随我同到京城,我自会妥为照顾。”
徐氏黯然若失,泪珠滚滚,点了点头。孙权微微一笑,命左右道:“驶往夏口。”
“长安”缓缓驶动,徐氏立于甲板之上,遥望北岸,怔怔出神。其时隆冬十月,江风凛冽,刮面如刀,徐氏却恍若不觉,久久也不愿离去。
贾仁禄在山坡上见江东水军驶远,笑道:“东吴兵马果然不善6战,我们这就三千人,他居然吓得尿裤子,没命似的跑路了,哈哈。”
徐庶道:“孙权向来持重,不万全不,见我们有准备如何还敢硬闯。”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如今该去哪里?”
徐庶道:“这里离南阳不远,我已令魏文长率兵接应,我们便投南阳去吧。”
贾仁禄回头瞧了瞧刘琦,道:“公子如今有士元相助,万无一失。我们要去南阳,你们要去襄阳,道路不同,就此别过。还望公子多多保重,后会有期。”
刘琦道:“先生一路行来,对我多为照顾。如今孙权已退,先生左右无事,不如随我到襄阳一趟,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贾仁禄心道:“襄阳也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虽说可以见到诸葛大大。不过老子才刚从孙权那里出来,不想再在襄阳被关禁闭了。”摇了摇头,道:“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离家已久,家里一定乱成一团了,我再不去平叛,家里一定被她们搞得乱七八糟矣。”
刘琦道:“便留两三日也好,那样不耽误先生回转长安的。”
贾仁禄道:“如今襄阳形势不明,公子也不能过份乐观,我就不去给公子添乱了。”
刘琦道:“先生教训的是。”
贾仁禄道:“公子当多听士元之言,不违子道,韬光养晦,不结交外臣,如此公子可保无恙。”
刘琦道:“先生教晦刘琦自当铭记于心。”
当下二人拱手作别,徐庶收回军马,同赵云、贾仁禄、张辽、盛匡、尤冲上了马,辩明方向,取路直奔南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