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说道:“这种刑法叫什么来着?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哪位好心人给提个醒?”
边上一个亲兵斜眼看着场中两人的丑态,朗声道:“启禀军师,这叫凌迟!”说到“凌迟”两字时,故意提调音调,声若轰雷。
刘蒙身似电震,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孟夫人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贾仁禄道:“你冒认皇亲在前,迫反孟达在后,论罪状是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了。孟夫人你好象也可以了。”
孟夫人大叫道:“我不要,我不要!饶了我吧,我不要这样子死。”吓得浑身抖,牙关交击,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祝融冷冷地道:“想不想这样死,就要看你们乖不乖了。那些证据到底在哪?我不想再问第二遍!”
刘蒙犹豫片刻,突然之间,全身一抖,叫道:“我说,我说,我全说!”
贾仁禄微笑道:“这就对了。刘兄可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刘蒙哆哆嗦嗦地将证据所藏之处,一五一十地对贾仁禄等人说了。他为了防止孟达搜查,将那些证据分别藏在城外的几个隐敝的所在。由于都在城外,不用混进城去取,倒也省了贾仁禄不少麻烦。当下贾仁禄便命五名亲兵分头去取,过不多时,诸般证据一一取到。
贾仁禄随手取了一副白帛,低头细看,长眉一轩,道:“厉害,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搞到的?关凭我手中这份证据,就够拿孟达这小子去开刀问斩了。刘兄,我对你的敬仰真是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啊!”心道:“这家伙生错时代了,他要是生在武则天时期,说不定比周兴,来俊臣都要厉害。”
刘蒙傻笑两声,道:“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军师,我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军师答应。”
贾仁禄横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屁话就说,老子能答应就答应,不能答应就不答应。不过要我饶了你的性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能让你选择死法,就已经是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了。”说着大手一挥,边上一位兵士双手捧着一柄长剑,躬身递上。
贾仁禄恭敬接过,高举长剑,面有得色,贼忒嘻嘻,对刘蒙说道:“知道这叫什么不?”他虽也是面色黝黑,但脑门上少了个月牙,也就同电视里那个手持上方剑,威风凛凛的包公大相径庭,不可同日而语了。
刘蒙茫然不解,摇了摇头,贾仁禄洋洋得意地道:“这叫上方宝剑!主公来时许我便宜行事,不必上报。老子说将你凌迟处死那就真的切你三千六百刀,保证一刀都不少!”
刘蒙吓得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