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且易被察觉。我知道有一条小路,甚为偏僻,当年逃荒之时爹爹曾带我走过,依稀记的。”
贾仁禄回头对刘封说道:“地图!”
刘封忙袖出地图来,递给了他。贾仁禄接过,对貂婵说道:“那小道在哪?”
貂婵那嫩如一根葱管的右手食指在地图上不住上移,道:“从此向北,经雕阴、高奴、肤施,越过长城,折向东北再经白土、谷罗,直到美稷。”
贾仁禄道:“你知道路那就太好了。”回头传令道:“人衔枚,马摘铃,隐敝行军。谁要是搞出动静,让敌人觉,别怪老子不讲情面,直接喀嚓!”
大军寂然无声,悄悄摘上马铃。贾仁禄微微一笑,传令三军继进。上郡、西河一带,即今陕西、山西、内蒙三省交界之处,正是黄土高坡所在。其地沟壑纵横,地形破碎,道路难行。加之数九寒冬,冷风夹着黄土扑面盖来,刮面如刀,当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贾仁禄扭过头去,以避大风,道:“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这句歌还真一点都没错,***,这里还真是喝西北风的最好地方。”对貂婵说道:“你没骗我吧,你确定你是生在这里的?”
貂婵笑靥如花,问道:“那你说我是哪里出生?”
贾仁禄道:“像你这样水一般的人物,当然是生在江南烟雨之地了。像这样干旱少水的地方,生出我这种粗皮老肉的傻大个,倒还有些道理。”
貂婵笑道:“我真是出生在这一带的。”
贾仁禄喟然长叹,道:“我这样的人居然生在江南,而你这样的人物,居然生在大西北老天还真不公平。”
大军迎着北风,马不停蹄,悄然向美稷行进。贾仁禄本就是靠千里奔袭起家的,长期以来已攒下一套丰富的经验。他们走的小路本就偏僻,加之路上的匈奴侦骑都被他的先头部队现并及时做掉,是以当大军离美稷王庭不足两百里时,南匈奴单于竟然一无所知,仍在帐中搂着美女,看着歌舞,浑然不知厄运已悄然降临。
离王庭约百里之地,贾仁禄小心翼翼地择一鸟不拉屎、人迹罕至的不毛之地,安下营寨,候自夜间。当夜彤云满天,星月无光。贾仁禄暗叫一声天助我也,传命三军俱起,借着夜色掩护,急行军赶到单于王庭。
将近四更,大军急驰了近百里,匈奴单于所居的那顶白色毡帐已隐隐在前显现。贾仁禄收到哨探消息,报说单于王庭寂静异常,毫无准备,心中暗喜,目视马,马大声喝道:“冲啊!弟兄们,让匈奴骑兵见识见识我们西凉骑兵的厉害!”把枪一招,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