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曹植的房间实可说是易如反掌。再者他早就觊觎太子之位,割破曹植手指,让他不能考试,这种蠢事他做得出来。”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像曹丕望去。
张辽本就是曹营人物,自然知道这两兄弟貌合神离,私下里明争暗斗,为了打击对方,无所不用其极,闻得此事,立时便怀疑曹丕,不禁向他瞧了一眼,转身去询问属下将士。贾仁禄见曹植右手伤痛无法急愈,无可奈何,安慰两句,也退下询问护卫将士了。
贾仁禄召来亲兵队长,怒道:“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啊!这么多个大活人保护一个公子,居然还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屋将公子给割伤了,还好只是割破手指,要是割到了别的地方,可不就全完了么。养了你们这帮废物,害得老子也跟着你们一起丢脸,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那队长一脸郁闷,四下一瞧,压低声音道:“不是属下不尽心办事,我们已经见到刺客了,只不过……只不过……”
贾仁禄不耐烦地道:“见到了逮起来打屁屁不就完了,只不过什么啊!”
那队长左右一张,伸嘴在贾仁禄耳边悄声说道:“只不过那人是毕万公子……”
贾仁禄拍腿叫道:“果然如此,你可看仔细了,果真是他?”
那队长点点头,道:“不仅属下看见了,其他弟兄也都看见了。”
贾仁禄左右一瞧,拉他到了墙角边上,道:“说说看,你们都见到什么了。”
那队长道:“约摸三更时分,属下便见到毕万公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他弟弟屋前,用刀撬开屋门,走了进去。屋内沉寂片时,过不多久便传来毕千的惊呼声,我们正要上前,却见毕万慌慌张张的从屋中跑了出来,沿着东角门逃到了后院之中。接着毕千在屋中大声怪叫呻吟,惊醒了屋主,屋主急匆匆赶来看视,便在这时毕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慌慌张张地前来看视,唉,虎毒尚且不食子,真没见过这样做哥哥的。”
贾仁禄道:“你见那人的样子了?”
那队长点头道:“对的,他就是穿着一身淡黄长袍,是他,绝对不会错的。”
贾仁禄若有所思,右手一挥,道:“知道了,这事不怪你们,你下去吧。”
那队长长长吁了口气,行了一礼,转身退下。
贾仁禄在案现场来回走了两圈,弓腰曲背,低头仔细查察,好似福尔摩斯一般,就差跟狗一样,趴在地上来回乱爬,伸鼻子到处乱嗅了。祝融见他全神贯注,不敢打扰,过了半晌,问道:“难得见你这么认真,看出什么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