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有过生产经验,最近一直在照顾甄宓。貂婵见他高高兴兴出门,回来时却闷闷不乐,知道出了大事了,便来到书房前,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道:“相公,我可以进来吗?”
贾仁禄打开屋门,貂婵走了进来,问道:“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时就闷闷不乐,出了什么事了?”
贾仁禄走到案旁,低头瞧着那副神秘女子的画像,自言自语地道:“像,真是太像了。”
貂婵走上两步,低头一看,道:“这不是那个总在刘封身边的女子么,相公今天见到她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你猜我在今天在哪见到她的?”
貂婵笑道:“一定是在宴会上。”
贾仁禄打了个响指,道:“答对了,不过没分加。”
貂婵笑靥如花,贾仁禄又问道:“你既然这么聪明,便猜猜她是谁?”
貂婵沉吟半晌,摇了摇头,道:“相公这么聪明的人连想了几个晚上也想不出她的身分,我笨头笨脑的,哪里能想得出来?”
贾仁禄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是俺老婆,在俺的言传身教下,IQ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又怎么会笨。不过这个女子实在太鬼了,我保证让你猜上八百次你都猜不出来,她就是匈奴单于的义女。”
貂婵大吃一惊,啊地叫出声来,道:“这么说她如今就是使君的夫……夫……人!”
贾仁禄点头道:“嗯,她就是使君的第二夫人。”
貂婵怔了一怔,喃喃道:“怎么会是这样?”
贾仁禄叹道:“老子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如果说这只不过是巧合的话,那也太巧了吧,如果说这是某一个人布的局,那他该有多聪明?”
貂婵道:“应该不会是局吧,也许单于为了部落的太平,硬逼着她嫁给了使君,她也是逼不得已。”
贾仁禄摇头道:“那她为什么不承认自己认识刘封,你是没见她在宴会上的表情,一副完全不认识刘封的样子,我若是没想起这副画像来,也认为刘封癔症呢。”
貂婵笑道:“你这个大老爷么成天就知道怎么排兵布阵,又怎知道女孩子家的心思?若她在宴会上认出刘封,一来,会招使君之忌,使君一定会加害刘封的,如此反而害了他。二来她已嫁给使君,木已成舟,既便刘封知道了此事,也是于事无补,闹不好还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为今之计,只有装着不认识他,让他大怒而去,终身恨她,这样他死了心了,必当另娶,才不会终生受苦,这女子心中实是爱煞刘封,甘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