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出错了。”
诸葛亮道:“下去吧,不日自会有结果。”
马谡见诸葛亮面色不善,也知此事难成,他不甘心如此立功的机会就这么飞了,道:“还请……”
诸葛亮挥了挥手,道:“回去吧。”
马谡一脸郁闷,行礼告辞。
诸葛亮来到书房,取过一道空白奏章,提起笔来,奋笔疾书,写着写着,眼泪顺着面颊流下,一滴滴地滴在奏章上。
次日一早,马谡照例到长安令衙门办公,却见薛珝早已站着门前,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不禁大为惊诧,道:“你来着做什么?”
薛珝斜了他一眼,从袖中取出圣旨,道:“圣旨到,马谡接旨!”
马谡忙跪下听旨,薛珝摇头晃脑,大声念颂,马谡听完几欲晕去,原来圣旨上竟然说他轻率断案,险些草菅人命,严重失职,不配再做长安令,特将他贬到张掖郡氐池县当个看守城门的小官。
薛珝抑扬顿挫的将圣旨念完,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见马谡呆呆的跪在那里,面若死灰,两眼发直,便道:“嗯,马谡还不领旨谢恩,难道想抗旨不成!”
马谡道:“这样判罚不公,一定是你从中使坏,我要到丞相那去告你去!”
薛珝笑道:“你可知道是谁主张将你贬去看城门的?”
马谡道:“自然是你这狗贼撺掇皇上下的旨!”
薛珝道:“这你可就抬举我了,我有何本事让皇上下旨贬你的官。原本皇上打算让你当朝那县令,是你的大靠山诸葛丞相上表请求皇上将你贬去看门的,哈哈!”
马谡难以置信,喃喃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薛珝道:“你若不信自己去问丞相吧!”举着圣旨道:“你还不领旨?”
马谡无可奈何,只得领旨谢恩。薛珝一拂袖,扬长而去。马谡接过圣旨呆看半晌,站起身来,便要到丞相府想要找诸葛亮理论,来到相府,叫开大门,一个家丁探出头来,见到他便一脸堆笑,和他说诸葛亮有事出门去了,不在府上,跟着砰地一声将大门合上。
马谡吃了闭门羹,只得怏怏而回。草草收收,打了一个包裹,雇了辆小车,登程上路。出得城来,向西行出十里,马谡正在车内发呆,忽听车声嘎然而止,大为纳闷,道:“为什么停车?”掀开车帘,侧头看去,见路旁小亭上站着一人,背对着他。那人背影他极是熟稔,正是诸葛亮。
马谡大吃一惊,慌忙下车,迎了上去。诸葛亮也不转身,目光望向远处,道:“贬你去张掖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