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茫茫,一时之间找寻不到通晓方术之人。”
薛珝道:“这话只能哄得过一时,若是微臣老说这句话,皇上必会认为微臣没有用心查察,会治微臣罪的。”
刘贵妃道:“不用怕,到时我自!K!会帮你打圆场,保你没事。”
薛珝心中仍未释然,心道:“你说的倒好听,到时有起事来,最多我的人头落地,你却一点事也没有。”说道:“这个……娘娘……这个……”
刘贵妃道:“瞧你吓得那个样子。得道之士岂是那么容易便寻得的?皇上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不会怪你的。”
薛珝向刘贵妃瞧了一眼,道:“微臣有一句话,一直想和娘娘说,不知当不当讲?”
刘贵妃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薛珝道:“短短数日几间,娘娘前后判若两人,且心中似有大苦,不欲对人言。微臣受娘娘大恩,无以为报,娘娘若是信得过微臣,便同微臣说说,微臣或许能为娘娘分担一二。”
刘贵妃向他瞧一眼,淡淡地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前后判若两人了?至于我心中似有大苦,更是无稽之谈,如今贵为贵妃,又得皇上宠幸,有何苦可言?”
薛珝道:“难道娘娘信不过微臣?”
刘贵妃笑了笑,道:“我若信不过你,还信得过谁。我根本一点事都没有,是你太多心了。”
薛珝叹了一口气,道:“皇上欲求不死药之意甚坚,若微臣将这事搁着不办的话,时间久了皇上认为微臣办事不力,既便他不怪罪微臣,也会另差他人去办的,对娘娘有何益处?”
刘贵妃笑道:“那就让他另差别人吧,总之你先不要去找便对了。”
薛珝道:“既然娘娘成竹在胸,微臣也就无话可说了。”
刘贵妃挥手道:“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用你服侍了。”
薛珝答应一声,转身退下。刚走出数步,却听刘贵妃说道:“其实我也想快些让永儿当皇帝,可是……可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衷。”
薛珝点了点头,道:“微臣明白了,若有用到微臣的地方,尽管吩咐。”
汉章武二年春三月,北方冰消雪化,道路畅通。曹彰大军在襄平休整几尽半年,复又龙精虎猛,常在半夜嗷嗷乱叫,好似饿得发慌的野狼一般,期待战事的发生。曹彰担心曹丕乘虚进袭幽州,便即率众班师。行至柳城时,便接连收到哨探来报,说三郡乌桓复又蠢蠢欲动,举兵临境,曹植恐城中兵少难以久持,请大军火速班师。曹彰闻报大失惊色,忙令三军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