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对贾仁禄让他看春宫图之事,也略有所闻,又觉好气,又觉好笑,说道:“这个仁禄啊,见到了十分头痛,可要是见不到他,还真有点想他。”
蒋琬心中的确有此想念贾仁禄,当然他实际上想看藏在他身上的那些春宫图,点点头,道:“嗯,还真是这么回事。”
诸葛亮道:“我要有仁禄的本事,既便有司马懿在,我也照样能拿下壶关。可他那套方法,我无论如何也学不来,只好力求稳妥了。”
蒋琬道:“将军太谦了。将军的战法和贾司空相比,实是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他善于弄险,虽然每次都克敌制胜,但都险到极处。这种本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那套所谓战法,稍一不慎,便会赔上千千万万的性命,断不可取也。”
蒋琬道:“我也曾劝过他,可是他却说这叫胜象险中求,并反问我世上有没有必胜的战斗,我想了想,觉得兵凶战危,战场之事瞬息万变,的确难期必胜。”
诸葛亮道:“我非不知兵凶战危,但我受皇上三顾之恩,夙夜忧虑,唯恐托付不效,又怎敢轻易弄险,而使皇上蒙羞,令汉山基业在我手中毁于一旦?”
蒋琬道:“将军深谋远虑,下官难及万一。”
诸葛亮道:“你呀,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对了,韩浩那边可有消息?”
蒋琬道:“他已引败残兵马进了壶关。”
诸葛亮道:“李典可曾起疑?”
蒋琬道:“他在路上曾三番四次搭救夏侯渊,有目共睹,且换将时他又中了孟起一箭,夏侯渊尚且不起疑心,何况是李典?”
诸葛亮沉吟片刻,道:“嗯,如此甚好,这取壶关可就全着落在他身上了。”
这边韩浩自从和夏侯渊失散后,便引着败残兵马径投壶关。其时上党之地除了壶关外,均已被诸葛亮占了,各处关隘及战略要地,均驻有大队兵马,他们事先便接到诸葛亮的命令,对韩浩所部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韩浩一路之上没遇到任何阻碍,大摇大摆的开进壶关。大军到了关下,却装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李典乍见之下,也不暇细辩,还道他是一路浴血混战,方才到此,忙开关迎入,殊不知竟是引狼入室。
李典将韩浩请到自己家中,摆酒为压惊。韩浩将夏侯渊大败的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李典长叹一声,道:“妙才不是诸葛孔明对手,我早知他此行必然无幸,这才好言相劝,怎奈他竟置若罔闻。”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