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天,自寻烦扰?”
张飞叫道:“军师也是人,也有出错的时候。哼,这个主意我看就大错特错,简直错的不能再错了,错之极矣!”
贾仁禄也不理他,对郭淮说道:“真有你的,居然看出老子在装傻。围城是忌讳闷围没错,但忌讳不等于不能,有谁规定围城不能闷围的?老子这次偏偏要反其道而行。”
张飞心中不忿,道:“你这样贻误战机,可是要坏大事的,我要到大哥那参你一本,说你明明不会打战,偏偏要瞎指挥,这样下去早晚要出大事!”
贾仁禄可想让这个想打战都快想疯了的家伙坏了他的好事,板起脸来,举起尚方宝剑,道:“此番出征,皇上命我临机专断,凡事有利国家者,可便宜行事。你无皇上诏命,擅离职守,这可是天大的罪过,老子用这把剑将你杀了,那是有功无罪,还不快给我滚回洛阳去。”
张飞叫道:“你围城不打战,如何有利于国家了?我是车骑将军,官和你一般大,也有权发号司令,传我将令,来日五更造饭,平明攻城!”
众将面面相觑,无人敢应。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传令下去,从今日起围而不打,有敢言出战者斩!”
众将互望一眼,轰然应是。贾仁禄对张飞道:“你还有何可说?”
张飞恶狠狠地瞪了贾仁禄一眼,愤然出帐。
贾仁禄摇头苦笑,对蒋琬说道:“张翼德就交给你对付了。***,老子就怕摁他不住,所以没让他来,没想到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这个瘟神跑到老子这来瞎捣乱,老子有难矣。”
蒋琬面有难色,道:“可是翼德身分特殊,下官才疏学浅,怕劝他不动。”
贾仁禄伸嘴在他耳边说道:“这劝不动,可就没有春宫图看了。”
蒋琬脸上微微一红,应道:“下官尽力而为!”
贾仁禄点点头,道:“孺子可教矣,散帐!”
蒋琬倒也甚有本事,也不知他对张飞说了什么,张飞对贾仁禄的态度竟大为改观,虽说见到他还是呲牙裂嘴,没给他好脸色看,但却不再叫着嚷着要出战了。汉军于邺城四面筑起长围,深沟高垒,却不攻城,如此过了两个多月,汉军仍是不出。司马懿眼见攻城的汉军竟然全无动静,比他们这些守城军还沉得住气,颇为纳闷。曹丕也是大惑不解,这日将司马懿召进御书房,说道:“贾福搞什么鬼,他难道不知闷围是兵家大忌吗?”
司马懿捋了捋胡须,道:“微臣也觉得奇怪,接连想了两日,仍没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