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真是没想到啊!”
甄宓笑道:“呵呵,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
贾仁禄道:“刘蒙只是一心想当皇帝,为人倒并不坏。虽说他几次三番要害咱,但毕竟没有害成,反而搭上了一条性命,说起来也怪可怜的。这次孟夫人帮了咱这么大一个忙,以前她和刘蒙再有什么不是,也尽可一笔勾销了。她这次表现如此出色,你打算怎么赏她?”
甄宓道:“她还真是做生意的料,我原本打算交给她一间粮号让她打理,可是……”
贾仁禄道:“怎么?你怕她吃里扒外,背地里摆咱们一道。”
甄宓道:“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虽说刘蒙死了,但难保她不衔着旧恨,伺机报复。”
贾仁禄道:“她们孤儿寡母的,也怪可怜的。别再为难她们了。咱家的粮号遍及全国各地,给她一间,又有何妨?”
甄宓笑了笑,道:“好,就依你。”
贾仁禄张臂将她抱住,道:“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当晚二人便在船中歇宿,贾仁禄好了伤疤忘了疼,搂着甄宓胡天胡地起来。夜来湖中风大,他一不小心着了凉,只觉头疼脑热,嗓子发哑,不能理事。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汉军大胜,这庆功会没他可不成,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抱病前去。
当下贾仁禄向甄宓瞧了一眼,甄宓用她那好似天籁般的声音说道:“听说公明被德达生擒,不知可有此事?”
孙礼见甄宓开口问话,微感奇怪。不由得向贾仁禄瞧了一眼,只见他目光呆滞,面容憔悴,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强忍笑意,道:“人是子远擒的,末将不敢居功。”
甄宓说道:“德达不必过谦,若非你将人赚到湖中,子远又如何将其生擒。仁禄昨夜宿凉侵体,偶然风寒,虽勉强扶出,然嗓音沙哑,不便开言。一应事务暂由妾身代劳。妾身不谙军旅之事,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众位将军海涵。”
众将齐声道:“夫人不必如此客气,尽管吩咐便是。”
甄宓问孙礼道:“公明将军现在何处?”
孙礼道:“现在末将帐中,由亲兵严密看守。夫人若是要劝其投降,末将这就将人带来”
甄宓问道:“他肯不肯投降?”
孙礼摇头道:“一路之上,我们几个好话说尽,可公明始终一言不发,看来宁死不降。”
甄宓向贾仁禄瞧去,贾仁禄指了指脑袋,道:“老子的头痛死了,能想出什么狗屁主意,这事自己看着办吧。”
甄宓目光在众将脸上逐一